顧靈澤笑著跟兩人打招呼,突然發現許夫郎的臉色有些蒼白。
他馬上將人帶至房內把了把脈,李大娘在一旁緊張的搓著手。
顧靈澤猛的蹙起了眉,讓對面兩人瞬間就緊張起來。
他把完脈,一抬頭就看見李大娘眼圈微紅的樣子,頓時疑惑道:“大娘,你怎麼了?”
李大娘吸了吸鼻子,“靈澤啊,許夫郎的病嚴重嗎?”
顧靈澤一臉莫名的搖了搖頭,“許大哥沒病啊,他是有身孕了。”
許夫郎驚喜的睜大了眼睛,“靈澤,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靈澤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時對面兩人才深吐了一口氣,李大娘掏出手巾擦了擦眼睛,哭笑不得的說著:“這是好事啊,你怎麼臉色那麼沉重,都快嚇死大娘了。”
顧靈澤有些歉意的看著兩人,說了聲‘抱歉’。
他剛才神色之所以那般不好,是因為把出喜脈的同時,他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個朝代,根本沒有避、孕、措、施。
他自己就學醫,是知道體外什麼的也是有懷孕的機率,根本不能百分之百的排除。
一想起這些,他感覺頭都快炸了。
許夫郎可能是前一陣有些累著了,胎像有些不穩,顧靈澤寫了張方子,指出其中幾個藥材,託李大娘幫忙買回來。
李大娘出門後,顧靈澤拎了張凳子坐在許夫郎床邊,幾次想開口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最終在許夫郎的引導和顧靈澤九轉十八彎的提問中,對方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靈澤啊靈澤。”許夫郎笑著搖了搖頭,
他沒想到平日裡無所不能的人,居然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
“你若不想有孕,不吃那孕果便是了。”
顧靈澤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孕果是什麼果?”
許夫郎只好詳細的跟他解釋一遍,女人和小哥兒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