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點了點頭,“正是。”
“那這其中一定有他的手筆,落陰壺十分陰邪,是豢養惡鬼的器物,對方一擊不中,肯定還有後招。”
“不過我有法子應對,大家不必擔心。”
顧靈澤將鎖著袁明俊魂魄的槐木牌放入了落陰壺,隔天晚上又讓趙承墨和顧飛睿互換了衣服。
找了一處較為偏僻的院落,在門上貼好符籙,讓顧飛睿在裡面躺著養傷。
剛準備轉身回去,顧靈澤卻又看了這個院子一眼。
他總覺得這個地方十分眼熟,彷彿自己之前來過很多次一樣。
“怎麼了?”趙承墨順著他的目光,也打量起眼前的小院。
“沒什麼,走吧。”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顧靈澤轉瞬之間,便將此事拋到了腦後。
兩人回到了顧飛睿之前住的地方,進來的時候,謝清婉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他注意自身安全。
顧靈澤有些哭笑不得,只覺得離了一個陶大嬸,又來了一個顧夫人。
進去之後顧靈澤讓趙承墨躺在床上,自己上了房梁,等著甕中捉鱉。
此人既然敢借顧陽嘉這個草包之手,自然也是不怕被人發現。
如此自負,顧靈澤可不能讓對方失望而歸。
兩人一直等到深夜,期間也不能互相交流,顧靈澤便在房樑上,打坐練功。
這時,由遠及近傳來了滴滴答答的聲音,顧靈澤和趙承墨都瞬間睜開了眼。
只見一個白影飄了過來,但袁明俊彷彿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像是第一次找顧飛睿尋仇一樣,有恃無恐的朝著床上的身影撲了過去。
剎那間,顧靈澤自房樑上一個翻身,直接跳了下來,大喝一聲:“袁明俊,你看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