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的日子一轉眼就過去了,四人早早就等在了貢院門口等徐明彥出來。
一開鐵閘就有考生魚貫而出,陶大嬸趕忙伸頭張望。
“這次鄉試題目難度且先不提,我們那一排號舍,不知是誰,日日都把心思都花在了吃食上。”
“那香味聞的我心猿意馬,這人如此沒有雄心壯志,必考不中。”
“確實如此。”
不一會,徐明彥就鬍子拉碴的從裡面出來了,不過看著精神狀態還不錯。
五人一起回了客棧,其他人也不問徐明彥考的如何,陶大嬸忙進忙出的端來熱菜熱湯,讓他吃過飯後先好好睡一覺。
睡醒之後的徐明彥敲響了顧靈澤的房門,手上拿著一個匣子。
一開門,發現趙承墨也在房中。
“這匣中放的筆硯我留下,但這三百兩銀子還給你。”徐明彥將銀票遞給對方。
顧靈澤大大方方的收下了,以前是擔心徐家沒錢讓徐明彥趕考,又不好跟他開口,現在既然有點心生意,自然不會發愁這些。
既然答應了等徐明彥考完之後便會告訴他全部真相,顧靈澤就把鄒家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徐明彥聽罷,一拳砸在桌上,赫然而怒道:“鄒英光這個畜生,真是枉為讀書人。”
顧靈澤等他平靜一些之後,淡淡的對兩人說道:“鄒廣茂和管家是我弄死的。”
趙承墨看向他,問道:“那個瓶子?”
顧靈澤點了點頭,他用那個瓶子收集了那些死者的怨氣,去大牢那晚全部過到了鄒廣茂和管家身上。
他們不出一日,身上就會長滿鬼面瘡,這東西會不停的啃食他們的血肉,到死都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