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殘忍的真話,只能說醒了人就好了。
所以後來金子看他醒了才這麼激動。
理清了前因後果,顧靈澤慶幸自己和金子玲子才在這個茅草屋住了不到三個月。
自己是個傻子不知冷不知餓的,金子和玲子還是個孩子,怎麼能飢一頓飽一頓住在這四面漏風的茅草屋。
這才剛入冬就把他凍的直哆嗦,更何況兩個孩子。如果繼續這樣過下去,就是不丟小命也得生大病。
金子和玲子從和他一起住進茅草屋那一刻開始,就是自己的親弟妹。
想著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顧靈澤冷笑。
金子推門進來的時候,發現他坐著,眼神清明,跟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金子是知道顧靈澤也有不傻的時候,他也知道是顧靈澤救了他。
當時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有一種快要飄起來的感覺。
這時,顧靈澤推門進來了,金子用盡全力也只把眼睛睜了一條縫——
看見那個給他饅頭的小哥哥來了,還餵了他什麼東西,之後一股微風在他胸口的位置一吹。
金子馬上感覺身體居然不那麼痛了。
當時在金子眼裡,哥哥就像神仙一樣,就是傻了,自己要保護好他。
顧靈澤看見金子進來,就招手讓他到床前來,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發現只有一層極薄的棉花。心疼的顧靈澤說不出話來。
就是這一層薄棉花還是陶大嬸硬省下來的。
畢竟陶大嬸也窮,家裡還有個生病的兒子,吃藥開銷就是一大筆,這已經是竭盡所能的照顧他們了。
看見顧靈澤眼裡的情緒,金子心中一喜,“狗子哥,你是不是不傻了?你認識我了嗎?我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