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有罪,也該入大理寺提審,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右副都御使摻和了。”
這人不過是個紙老虎,顧靈澤可一點都不怕。
“好,好你個伶牙俐齒。”鄒廣鴻被他氣的來回踱步。
“本官今日就把你這尖牙全拔了,看你還怎麼囂張!”說完就命人拿刑具過來,看來真要動手。
“等等!”
又一個身著官服的人走了過來,看顧靈澤時,眼中帶著一抹陰狠。
“袁大人。”鄒廣鴻施了一禮。
“鄒大人,你我同為三品官,現又一起為三皇子效力,實在不必如此客氣。”
顧靈澤躺在地上看著兩人彼此寒暄,覺得有些可笑,真不愧是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這下他的仇人算是碰頭了,這兩人估計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他。
“你剛說若你有罪,應交予大理寺提審,本官既身為大理寺卿,現在問你,你倒是招還是不招。”
說完,便狠狠的踩在了顧靈澤的手上,死死的碾了幾下。
顧靈澤依舊面不改色,“我招或不招,對你們來說都沒什麼分別,何必還裝出這副冠冕堂皇的樣子。”
袁侖眯起眼睛,一身的煞氣,“本官不管你怎麼嘴硬,進了大理寺的詔獄,死人也得給我張開嘴!”
“來人,給本官把他掛在刑架上去!”
兩個獄卒過來拖起顧靈澤,一路拖到了刑房。
刑房內的兩邊的牆上,掛滿了刑具,而且這些刑具上,竟然還有新鮮的血液正在滴答流下。
鮮血伴隨著刑具的鐵鏽味,一個勁兒的往顧靈澤的鼻子裡鑽。
他趁著獄卒轉頭的空隙,從袖中抖出一隻紙鶴出來,那紙鶴掉在地上便騰空飛起,但其他人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