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透著蹊蹺,你們應該也察覺到了。”顧靈澤說完,趙承墨和顧修逸就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婢女進去的時候,正好是陰時陰刻,倘若這整件事如我猜想的那般,昨日雲鬢樓的舞姬便剛好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
“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更何況昨天正是中元節。”
顧靈澤說完,顧修逸就蹙起了劍眉,“這麼說來,那必是有人設局要害秦展天,不然誰又會如此費力殺一個舞姬?”
“我看這害人的人選也沒有別人,正是那個程焦。”
顧靈澤屢次三番與程焦交鋒,能用這種手法害人的人,不是程焦又能是誰。
“若是千翰國的皇子死在了我們乾元國,那他們就有了開戰的藉口。”趙承墨冷著臉說道。
“可秦展天這位皇子在千翰國朝中的呼聲很高,是儲君的人選之一,如果要以此為藉口,那也不該是他來送死。”顧修逸一直都留意著千翰國的動靜,以防戰事突起。
“那便是祁懿軒跟千翰國的某位其他皇子,私下達成了什麼骯髒交易,想讓秦展天死的這裡。”顧靈澤這麼一說,整件事情的邏輯就通順了許多。
顧修逸一拳砸在車壁上,“祁懿軒這個混賬東西。”
“大哥你彆著急,有我在,秦展天想死都死不了。”
顧靈澤微眯雙眸,“只是這次,我們也該給程焦一個教訓。”
晚上,一輛馬車飛速的駛向鎮國將軍府。
到了門口,趕車的人利索跳下,開啟車廂門將裡面的人扶了下來。
使臣下車剛一站穩,就立馬甩開扶著他的那人,“快去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