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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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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光會說好聽話!”雖然氣惱於他的自信,貝姬仍溫馴地偎在他的懷中,收斂起所有大小姐的脾氣。“聽說你的女秘書美豔絕倫,對你更是死心踏地地仰慕,朝夕相處,套句中國人的俗話,近水樓臺先得月,難保哪天你動了心,將我置於何地。”

為了柯晏升,她不惜放下嬌貴的身段,將往昔的玩樂全數拋開,專心地洗手作羹湯,甚至連難聽難學難寫的中國話也練得流利順暢,除了這個男人,誰能讓她心甘情願。

“所以我特地帶你來臺灣,一方面就是為了彌補咱們之間少相處的缺憾,能多些時間相聚。”事實上是她鬧著非跟來不可,“貝姬,別多疑吧,我努力工作的目的全為了你。”

聽到甜言蜜語,貝姬本來擺出的武裝姿態全化為小女人的繞指柔,同時吃味地嘟噥著,“別趕我呵,我發誓會乖乖地待在你身邊,否則你老是今天飛臺灣明天到日本,再不然就是遠赴歐洲。爹地三番兩次派你出差雖然是種信賴,但何嘗替我的孤單想過。我不依的,都已經少有時間相處,再不把握稀少的光陰,恐怕咱們一年見不到三次面。”

“既然如此,就少抱怨點。”

坐上來接他們的賓士車,將貝姬完全拋至腦後,他低頭審視從公事包中拿出的資料,對於這次的跨國合作案,甭說臺灣廠商搶得緊,連彼岸都大送秋波,開出最優惠條件,希望能轉移目標。

但柯晏升極度堅持,臺灣是唯一的選擇,況且這個case成不成,端賴他最後的評估報告,所以,他才特地前來實地勘察。相關的廠家早已經送出計劃書,唯一需要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有沒有能力達到他的要求。

熟悉的名字從眼前閃過,他趕緊翻回去仔細地端詳,然後難得地咧出大大的笑容——一種笑意未達眼底的詭譎。

“太妙了。”

“什麼事呀?”依在他的身旁,貝姬懶懶地問。

“不,我只是覺得有必要在臺灣人的面前,先將咱們的身份表明。畢竟你是群紀集團的大小姐,盛大歡迎並不為過。”摟在她肩上的平安撫地拍了兩下,“貝姬,咱們辦個Party吧。”

“真的嗎?”她最喜歡這型別的活動,只是初來乍到,他為什麼會想到?

“當然,我何時誆過你。”

在貝姬的歡呼聲與親吻中,他的目光筆直地落在那個名字上頭,曾經共度過的往日情懷,而今歷歷在自。五年了,看來她似乎成長許多,就讓這一次見面成為難得的回憶。

※※※

不可能是他!

握緊手上的瓷杯,祈水若從咖啡館的窗欞望向外側濃霧濛濛的人行道,她仔細梭巡。真傻,不過偶然瞥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消失在朦朧中,甚至無法肯定他是否真實地存在過。

“你看什麼?”於蝶舞好奇地問,“起碼有五分鐘以上你看起來失了魂,連我說什麼都聽不入耳。”

“沒事,我只是以為……看到熟人。”她是少數知曉關於柯晏升往事的人。努力地平息怦然跳動的心,祈水若低下頭,輕輕地喝口茶,藉此鬆懈太過緊繃的神經。

“什麼樣的熟人?會讓你有感覺的只有柯晏升而已。”

“別提他的名字。”她表情嚴峻地拒絕接續話題。

“拜託,還沒從他的挫折中醒來嗎?”

一個有著英挺外貌的天之驕子,缺少家庭背景,為了往上爬,最後還是敗在權勢的誘惑中,寧可拋棄同甘共苦的女朋友。

這般無恥下流的男人,當今社會中頗多,碰上了只能嘆運氣差,識人不清。

她是為水若不值,真心放錯物件。男人嘛,既然他不仁,就當被螫了口,痛過、癢過後,還是忘了比較好。

“我沒那麼脆弱,五年都已經過去,往事甭說吧。”手指輕敲著桌面,祈水若笑著撇開話題。

“你當真忘了?”她不信。

祈水若干乾地笑著,“別傻了,對天長地久,我向來不甚苟同。”

“如果你還愛他……”

“行了,那個男人不懂愛。”她斬釘截鐵地阻卻所有的言詞,“他只知道擴充權勢,從無其他感情的概念。我——充其量不過是填補他生命中某一段空缺時光的小插曲罷了。”

“該死,你被那個臭男人嚇壞了。”於蝶舞氣惱地握緊拳頭,巴不得有機會直接朝那張臉揍下去。

“沒的事,我只是太累了。”

“但願如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