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峰說著,迅速將一張定神符拍在了吳鵬宇的後腦上,吳大少爺的大腦立刻進入了空白狀態,整個人像個塑像般站在哪兒一動不動了。
機不可失,趁著那服務員還沒有回來,張林峰如同鬼魅般調換了啤酒,而後解了那符文,吳鵬宇立刻恢復了正常,追問道:“看什麼?”
“你看那張張床怎麼好像有人……這夜總會的業務量真的有這麼大?”某男一邊洗手一邊信口開河道,“一張床要在一晚上使用多少次?”
“嘿嘿,”一談起這個,吳鵬宇很得瑟地笑了兩聲,“兄弟,這地方你沒來過,我可是聽說過,去年有個漂亮的做臺小姐,從傍晚五點一直工作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送走了三十多位客人,嘿嘿,夠能幹的吧?”
“我靠,”張林峰說著甩了甩手上的水,“這東西不會也有機械化的吧?”
“嘿嘿,有的女人比機器還厲害,要不要去挑一個,一會兒喝完酒玩玩兒?”
“拉倒吧,我是無福消受,走,喝酒去!”
兩個人坐下後不久,做臺小姐精心扮演的清純服務員端來了兩盤菜,這小酒也自然就開喝了。哥倆就像他鄉遇故知似的,這推杯換盞的還挺是那麼回事。
張林峰本來是最噁心這些虛的,不過面對吳鵬宇可不一樣,尤其是今天面對吳鵬宇就更不一樣,他覺得這實在是一種享受,是另外一種樂子。
一個給你設下了套,正以為你一點點往裡鑽的人,卻渾然不知正往那套裡鑽的卻是自己,這應該是件挺有賣點的事兒,張林峰談笑風生,相當愉悅地看著這出比話劇還貼近觀眾的表演,期待著落幕時分的到來。
張林峰不相信他會往酒裡面放什麼毒藥,難道是什麼迷藥,好把自己迷倒?然後趁著自己心神大亂稀裡糊塗的時候好犯下什麼錯,或者簽下什麼不平等條約之類?
不平等條約?還真有可能啊,這小子不會是打聽到了我才是順康來的董事長吧?嗯,不可能的,這件事應該只有陶叔叔知道,就算吳鐵山那隻老烏龜本事再大,也不能知道的。
對啊!不平等條約可是挺好的方案,腦海裡突然閃現出這個“古老”的語彙,張林峰靈光乍現,心中又有了一些計較,只不過巴黎不是一天建成的,凡事都要水到渠成。
張林峰的確不知道吳鵬宇讓人往啤酒里加了什麼,不過他相信,這個活體實驗的結論一會兒就會出來了。張林峰作為醫學院的高材生,對生物化學當然是再熟悉不過,為了儘快得到正確的結論,那當然是要讓現象儘快顯露出來,於是乎自認酒量不行的某男再一次端起酒杯道:“鵬宇,老實說,今天是咱們哥倆從認識到現在,我最開心的一天,來,我敬你一杯!”
張大醫生說的可是肺腑之言吶,一會兒好戲就要開始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偉大古訓就要在現代人身上得到驗證,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多麼令人興奮啊!所以某男說這是認識吳鵬宇以來最開心的一天,那絕對發自肺腑的!也是今天晚上某男所說過的真實度最高的一句話!
果然,剛一瓶啤酒下肚,吳鵬宇的臉色有些變化了,張林峰跟吳鵬宇喝過酒,一瓶啤酒對於吳鵬宇來說簡直連潤喉都不夠用的,可是現在一瓶啤酒下肚,吳鵬宇的臉就有點紅了,而且雙眼也有些變得迷離起來。
不過,短暫的迷離過後,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慾望!就在張林峰再次舉杯的時候,吳鵬宇有點招架不住了,不是酒量的問題,是生理狀態出現了很嚴重的異常。
只見他喘著粗氣,雙眼冒著貪婪的目光,指著那“清純”靚麗的女服務員,竟然說不出話來,不過臉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極點――有疑惑和憤怒,更有強烈的渴望,好像在說:你***怎麼搞的,怎麼把放了催情藥的啤酒給老子了?你怎麼搞的,還不快過來,快點脫衣服,老子要幹你啊!
呼呼
吳大少爺喘著粗氣站起來了,雖然生理上極度渴望,但大腦還有一絲清醒的吳大少爺,並沒忘記跟張林峰解釋一下:“林峰你先坐會兒,我跟這服務員到裡屋有點事要談談。”
說著,他一把抓住服務員的胳膊,將滿臉錯愕的服務員拉近了裡屋,啪的一下關上了門,而且很嫻熟地反鎖了。
啪!
先是給假服務員一個很響亮的耳光,吳鵬宇大喊道:“**怎麼搞的,啊?呼呼……快脫衣服啊!”說著,吳鵬宇如同禽獸般的撲了上去,把服務員橫抱而起,就撲倒在了床上。而後很熟練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著。那服務員倒是很配合地也脫掉了職業套裝,白花花地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