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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

下面的軍官起鬨地端著酒碗說:“願為司令效勞,我們一定痛痛快快地把山頭拿下來,讓司令好到上面去領賞,咱們往後也有好日子過……”

7月30日清晨, 大霧剛剛散盡,敵人便沿著陡峭的山路摸了上來。由於山路狹窄,左盤右繞,敵人也無法進行火力準備,只能一個一個地挨著往上爬。雖然敵人數十倍於我,在兵力上佔了絕對優勢,可是他們投入戰鬥的只能是一個營,其他的大部隊只好在山下等候。

爬山的敵人首先嚐到了竹釘的苦頭,那些竹釘大都埋藏在草叢之中,進攻的敵人只顧往山上看,觀察我軍陣地的情況,結果稍不留神就會被竹釘刺傷,不時傳出被竹釘扎傷的大呼小叫聲。

山口上卻寂靜得讓人生畏。

紅軍官兵的子彈少得可憐,朱團長有令:把敵人放上來打,保證槍響倒人,彈不虛發。

敵人好不容易越過了竹釘陣,到達了山口,於是他們在機槍的掩護下,吶喊著往山上衝。

敵人終於逼近了,50米,30米,20米……直到這時,朱團長才一聲令下:“打!”

隨著朱團長清脆的槍聲,紅軍的火力開始還擊了,由於距離相當近,加之敵人又是成單線從小路上爬上來的,動作遲緩,所以槍聲一響,敵人就倒下一大片。剩下的敵人趕緊趴在山坡上不動了。

這時,山坡上,林叢中,漫山遍野響起了密集的機槍聲、激昂的軍號聲和衝鋒的吶喊聲,似有千軍萬馬在叢林中作戰一般。原來,這就是賀子珍和伍若蘭組織的疑兵大隊,他們讓老鄉在山谷密林裡喊打喊殺,用鑼鼓傢伙和燃放鞭炮製造大部隊已經佈下埋伏的效果,這一鬧果真把敵人嚇破了膽。他們丟槍卸甲,連滾帶爬地退下山去。許久,待明白是虛驚一場後,才又氣哼哼地再次衝上山。

“衝啊!先衝上去的有賞啊!後退不前的軍法從事……”敵軍官在後面揮動著手槍,連威脅帶利誘地強逼著敵人再次發起進攻。可是敵人剛一露頭,便又遭到紅軍的迎頭痛擊,敵人又屁滾尿流地縮了回去。

一次、二次、三次……隨著敵人的一次次進攻,山坡上堆滿了敵人的屍體,可是山上有限的子彈已經快用光了,紅軍官兵就把堆掩體用的石頭當武器,等敵人靠近時,就用石頭砸。

敵人發現紅軍的彈藥快用光了, 便更加猖狂起來, 後面督戰的軍官大喊著:“紅軍的子彈已經打光了,他們只能用石頭,不要怕,快往上衝啊!”

敵人的攻勢更猛了,激戰到下午4時,攻上山口的敵人一次比一次增多。

眼看井岡山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後時刻了。

正在這時,有幾位戰士把山下茨坪機械廠剛剛修理好的一門迫擊炮抬上了山。由於敵人從黃洋界進攻,封鎖了山口,這幾位紅軍戰士是從別的小路繞道上山的。

朱團長一看關鍵時刻多了一門炮,自然十分高興,可是當他發現只有3發炮彈,一顆剛剛鬆弛的心又揪了起來。

在朱團長的指揮下,迫擊炮安放在團指揮所門口。炮手安好支架,豎好炮筒,向著攻山敵人最密集的地方瞄準, 測好方位距離後, 朱團長果斷地揮了下手臂:“放!”

炮手把一枚迫擊炮彈塞進炮筒,接著緊緊捂起耳朵。可是停了一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這是一發臭彈。

炮手小心翼翼地將炮彈退出膛,又裝上一發。誰知這一發又是臭彈。

還剩最後一發炮彈了,朱團長說:“不能打登山的敵人了,要打山下的指揮所,反正成不成就這最後一發炮彈了。”

按照朱團長的命令,最後一發炮彈瞄準了山下的敵人指揮所。

“放!”隨著朱團長一聲命令,炮手將炮彈裝進炮筒。

“轟”地一聲,這最後一發炮彈不但響了,而且準確命中了敵指揮所。攻山的敵人把指揮所設定在一個山腰子裡,以為這兒安全。沒想到紅軍的一炮正巧在山腰子裡爆炸,把指揮所炸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來敵人害怕了。這種迫擊炮只有紅軍的主力老28團有,莫非到湖南去的主力部隊都回山了?

第二天清晨,大霧散盡,山下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響,只有頑皮的猴子在樹叢間蹦來蕩去。

敵人在玩什麼花招?朱團長派了幾個戰士摸下山去探聽情況。不一會兒,他們興高采烈地跑回來,原來敵人連夜悄悄地開溜了。

過了20多天,毛澤東率領紅軍主力部隊回到了井岡山,當聽完朱團長守山的彙報後,十分開心地笑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