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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聲安慰。

裡間的獲獲被吵醒,揉著眼光著腳走出來,“娘,你怎麼了?”

白蘇回過神來,推開杜齊譽,盯著看了很久,才終於相信不是做夢,“你,怎麼會在這裡?”

杜齊譽失笑,“我想來看看你們。”

看著獲獲未睡醒的樣子,白蘇放下心中的疑問,“算了,這麼晚了,睡覺吧,你睡這兒,我帶獲獲進裡間。”

杜齊譽本打算見她一面便走,如今被發現了也好,正好多和他們倆相處一段時間。

翌日,白蘇告訴了獲獲他們的父子關係,獲獲也一直知道自己爹孃的故事,沒有多麼大的反應。

一整天杜齊譽都在一旁看著白蘇忙東忙西,數字保鏢們也都沒回來吃飯,留了他們一家三口。

“說吧,你到底來幹什麼?想要帶獲獲走麼,你知道我不可能答應的。”白蘇冷冷地說道。

“蘇兒,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那麼糟嗎?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他頓了一下,繼續道:“三年前,緒城發生了大地震,宮裡也有些殿被損。經歷過生死,權勢名利真的變得不那麼重要。我很感激老天沒有讓我就這樣死去,我還有機會來你們一面。”

白蘇默然。

“卜良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蘇問跟著來的老大,不是不相信杜齊譽的說辭,不過要是真的只因為地震,那早在三年前就該來了,怎麼現在才來。

見老大為難的神情,白蘇繼續開口,“當初你們發誓守護的是我,不是他。你現在是想違背當初的誓言嗎?”

“哎,”卜良嘆氣,“十四你別說了,我本和他一樣認為你不知道會更好,但今天老二勸了我,如今若是不讓你知道,日後你知道了,定會後悔的。”

“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得了病,活不長了。”“太醫說,因為長期飲食不規律和鬱結於心,他體內長了瘤。”

癌症?怎麼可能,他還這麼年輕。白蘇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文信,啊不,齊,譽,”白蘇的話被打斷。

“你就叫我文信吧,只要你願意,我一直都是你的宋文信。”

白蘇壓下心中的酸澀,繼續剛才的話,“你的病,我都知道了,我們跟你回去。”

杜齊譽一愣,苦笑道:“蘇兒,我寧願你一直不問世事,安心住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

“你來的那天,我夢到你為了救我死掉,那種驚恐讓我知道,雖然我一直不過問世間事,可是我不可能不在意你。能這樣看著真實的你,總是比天天幻想著你是健康快樂的要好,自欺欺人,太苦,我受夠了。”

杜齊譽把流淚的她抱進自己懷裡,聽她繼續說,“比起以這種方式失去你,我更寧願你是不再愛我,卻好好地活於世上”

☆、大結局

白蘇不願意睜開眼,她不想見到所有人憂心卻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可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死掉呢,明明那麼後悔當初的離開,明明已經很多天沒有進食,明明被突然冒出來的陳文韜捅了一刀,明明看到了陳清昶驚恐的眼神,為什麼自己還是活下來了呢?

宋文信熬了三年,最終還是去了,看著已經很懂事不需要她擔心的兩個兒子,白蘇便沒什麼遺憾了,一心只想追隨他而去。呵,或許是老天的懲罰吧,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卻仍像白痴一樣學不會珍惜。

緩緩睜開眼,白蘇一下子睜開眼睛,怎麼會那麼白?艱難地扭動脖子,卻在見到入目的景象後淚流不止。

為什麼她又回來了?

護士告訴她,她已經昏迷了兩年,醫藥費一直是她當初救的那個小男孩寧默的父親幫她付的。在問過她的意見後,還好心地讓她去了寧默父親的公司實習。

狂熱的工作是麻痺自己的唯一辦法,她也因此得以在兩個月之後轉正。

寧默的父親,也就是公司執行董事,在偶然看到白蘇拼命工作之後給她的上司打了招呼,於是沒有人再敢拿各種自己的事“照顧”她了,於是週末便理所當然地空了出來。

會議不斷地出現在腦海裡,逼得她又開始流淚。毅然起身,穿好衣出門。

鬼使神差地進了一個酒吧,像是突然想起酒能澆愁,一杯一杯地像是要一次性嘗完這個酒吧裡所有的酒。

趕走了所有的搭訕者,卻一直一名鄰座的男子時不時地看向她。怒火頓起,端起酒杯走向了那個男人。

坐在男子旁的他的朋友見樣急忙讓座,白蘇不客氣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