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也沒有結丹期以上的同門隕落。
但是就在三十年前消滅一個大妖怪的過程中,張希若的師叔,也就是現在華陽宗中唯一的長老天塵子,卻是受了重傷。修為直接從元嬰中期降到了元嬰初期。至今都仍然在閉關恢復中。
張希若並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雖然他也想將華陽宗揚光大,可是以同門師兄弟的性命相比,他更在乎後。
這也是為什麼蕭啟和劉玄孚二人煉丹地煉丹。煉器地煉器。對各自地修行根本不在乎地樣子。而張希若除了偶爾勸導一句兩句外。也沒有什麼過於嚴厲地責罰。
至於像詹子召、鳳靈等弟子。他更是不可能讓他們去送死了。這些可都是華陽宗地未來。就算是損傷一個。他都會心疼地不得了。
“唉。還是和師叔商量之後再說吧。”張希若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正在此時。張希若忽然扭頭看向視窗。然後猛地伸手一抓。當他展開手掌時。掌心裡正有一隻小巧地紙鶴停留在那裡。
“師傅。弟子有要事稟報!”紙鶴忽然出了詹子召地聲音。
張希若聽出詹子召地聲音不對。好像帶著一種悲痛驚慌。
張希若不禁微微皺起了雙眉,心裡也隱隱有些不安。
等到他聽完詹子召的傳音,已是從矮塌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五指一收,掌心中的紙鶴已經化為了灰熾。只是很顯然,這並不能平復他心中的怒氣。
“來人!”
張希若焦燥不安地在地上來回走動了幾遍,然後大聲叫道:“去三個人,馬上去請三位師弟過來!”
門外,一名張希若的弟子急忙答應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傅這麼大火氣,知道肯定是生了大事,所以不敢耽擱,駕起飛劍飛快地向著蕭啟等人的洞府趕去。
張希若的心情卻仍然是及為惡劣,他甚至在惱怒中,將那張矮塌都給拆了。
張希若的弟子們都躲在他的房門外,膽戰心驚地聽著房間裡亂七八糟的動靜,卻又沒有一個人敢於靠近。
他們只能一個個交頭結耳,滿目駭然地打聽猜測,到底生了什麼事,才會讓自己這個平時,處事泰然平和的師傅暴如此的怒火。
先趕到的是月華峰的雲遙。他向來敬重張希若,所以但凡是張希若找他,無論當時他在幹什麼,都會立刻停下,趕來見張希若。
尤其是今天前來相請的那個弟子,臉上還帶著驚慌之色。
等他趕到華陽宮中張希若的房門之外,就看到了這些躲在角落裡的師侄,也聽到了房中的動靜。
雲遙不禁一皺眉頭。不知道師兄這是怎麼了。
“是四師弟來了。進來吧。”
房間中終於安靜了下來。裡面傳出了張希若強作平靜的聲音。
雲遙於是推門進去。就看到滿地都是木屑。而張希若用了幾十年的那張欒木矮塌卻不見了。
張希若看到雲遙一進門就盯著地上的木屑看。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蒲團道:“坐吧。等你兩位師兄來了,有事情要商量商量。”
說罷,他便叫了一名弟子進來,將房間裡的木屑都收拾乾淨,然後他自己也在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卻是閉目不語。
不久,蕭啟和劉玄孚也相繼到來。
劉玄孚是最後來的,他前兩天才剛好得到一些天衣藤,正在考慮著應該回些什麼材料進去,好給鳳靈煉製一件天衣呢。要不是來找他的那個弟子臉帶焦急,不住的求告。他肯定是要等到想得差不多了才會來。
“掌門師兄,你這什麼著急的找師
什麼事啊?師弟現在可是正忙著呢。”
還沒進門,劉玄孚就先嚷嚷開了。等他進了房間,看到兩個師兄,一個師弟居然都在,而且這三人臉上的神情都很嚴肅的樣子。劉玄孚也是一愣。
“這是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咦,掌門師兄,你今天怎麼也和我們一樣坐蒲團了?你那張欒木塌哪裡去了?”
劉玄孚終於也意識到了不對,緊接著,他就現那張他惦記了很久的矮塌不見了。
“那張矮塌剛才被掌門師兄給砸了,三師兄還是不要惦記了吧。”雲遙在一邊淡淡道。
“砸了?”劉玄孚立刻瞪起眼睛大叫了起來:“掌門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師弟跟你討要了這麼多次,甚至都願意拿法器來和你換,你都不肯。怎麼現在卻白白地給砸了?唉呀,你要是把它給我多好呀,我一定會用它煉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