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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中,樂伯正臉上剛剛露出喜色的時候,鮮于蒼也恰恰趕到。然而,當他一眼看到場中情景,卻是驚怒交加。

“住手公羊莧,你竟敢殘殺同門”

他口中厲喝,身體更是連閃,以最快的速度,穿過禁地中的諸多禁制,向著場中撲去。

鮮于蒼的突然出現,出乎了樂伯正與公羊莧的意料。原本正在全力收取金鐘的樂伯正心中一驚,略一走神,居然就被那在綠網之中掙扎的金鐘掙脫了出來。

而公羊莧更是臉色大變,手中刺下的劍勢也是一緩。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大師伯居然會出現。不過只是殺那,他臉現猙獰,一咬牙,以更快的速度刺了下去。

反正已經被撞破,就自他此時不殺奚離吾,不但鮮于蒼不會放過他,奚離吾醒來後也一定不會放過他,更主要的是,殘殺同門可是大罪,若是今日事敗,他不但身敗名裂,等待他的,也將是被廢掉修為逐出山門

只要有奚離吾在,他的存在與否,對於清淨宗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與其如此,不如將事情做絕到時,他便成了清淨宗年輕一輩中資質最好、修為最高的弟子了。清淨宗就要考虛考慮,為了一個已死的弟子而失去他,值不值得他也相信,他的師傅樂伯正一定會想盡辦法保住他的。

然而此時的金鐘也已經從樂伯正的綠色大網中掙脫,“噹噹噹”地不斷髮出鐘鳴,同時金光一卷,居然帶著奚離吾的身體一同飛了起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公羊莧咬牙運功抵抗,已經不會再因鐘聲而失神,但是識海中被削弱許多的震盪,仍然讓他臉色發白。而刺向奚離吾的那一劍,更是在金鐘卷飛奚離吾後完全刺空。

“孽障當著老夫的面,居然還敢繼續下此毒手?”

有了這片刻的耽擱,鮮于蒼也終於趕到。他憤怒欲狂,狠狠一巴掌將公羊莧拍飛,落地時,已經站在奚離吾身前,將樂伯正與公羊莧與奚離吾隔開。

剛才的情形,他已全部目睹。雖然有許多事情還搞不明白,但是卻看明白了公羊莧想殺奚離吾。

他當然也看到了那隻金鐘,自然猜到使他受傷,同時出關的便是它了。雖然來歷不明,並且還傷了他,但是他卻看的分明,這隻金鐘正在保護奚離吾。而樂伯正,卻是在對付金鐘。

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公羊莧會喪心病狂地想要殺死奚離吾,為什麼樂伯正身為清淨宗的長老、公羊莧的師傅,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去牽制保護奚離吾的金鐘。

鮮于蒼看都不看被他一巴掌拍飛,然後重傷吐血,昏死在一邊的公羊莧。而是滿臉怒容的向樂伯正喝問道:“師弟這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鮮于蒼的突然出現,樂伯正受驚之下,讓金鐘掙脫了束縛,這已經讓他非常惱火了。接著又看到自已心愛的弟子,被鮮于蒼一掌拍的生死不知,更讓他心疼。偏偏此時這個壞他好事、傷他弟子的人還用一副興事問罪的態度向自已喝問樂伯正只覺得胸中一口惡氣怎麼也壓不下去。

“什麼怎麼回事?你身為師伯,怎能向自已的師侄下這樣的重手”

樂伯正的回話帶著他的怒氣,狠狠地瞪了鮮于蒼一眼,身形一閃,出現在了昏迷不醒的公羊莧身邊。

鮮于蒼沒想到樂伯正居然會是這樣的態度,略有些發愣,不由懷疑自已是不是真的太過沖動。“不對公羊莧那小子分明是心中有鬼否則,不會在我出言阻止後繼續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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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看著樂伯正忙著救治自已的徒弟,似乎根本不打算向他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轉身看向奚離吾,心想不知道他受傷如何,自已也該對他求治一番。若他能夠醒來,事情的經過不就也能清楚了。

此時奚離吾已經重新回到了地上,金色小鐘也縮小到了拳頭大小,搖搖晃晃地懸浮於奚離吾的身體上方。他的身上,仍然包裹著一團金光,但是那金光卻比之前更加的淡薄,幾近於無。

鮮于蒼知道,這是因為金鐘消耗了太多靈力的緣故。在沒有任何真元補充、神識幫助的情況下,還能夠在樂伯正與公羊莧二人的聯手攻擊下保住奚離吾的性命,這樣的威能,已經足以讓他震驚了。

“難怪你一聲鐘鳴,便讓老夫半途出關。”鮮于蒼目光復雜地看著金鐘,輕嘆道:“看來你護主之心甚堅啊。不過看你此時模樣,想來也快到了油盡燈枯之際,且將你護著的這小子交給老夫如何?老夫想替他治傷。”

鮮于蒼居然像對著一個人一樣,向金鐘溫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