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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林母頓了頓,繼續說:“牧之這人性子冷,對人對事都冷冰冰的,什麼話都喜歡悶著不說。他之前在國外那麼多年,許多他個人的事,我們也都不知道。但是看得出來,這次對你多少是真的上心了。知道你們小孩子都不喜歡被催著結婚什麼的,但是我和他爸都希望他早點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定下來。”

就是這樣,很多事情,到了那個年紀,自己絲毫不放在心上,但是總有人提醒你放到日程上。

安以若只覺得又好笑,又無奈。

安以若提著林母買給她的那些東西回到小屋,才開啟門看到沙發上端坐的林牧之,被嚇了一跳:“你怎麼老是這樣,回來也不會提前知會一聲。”

“我就是突擊檢查,看看你房子裡有沒有藏著別的男人。”

安以若白了他一眼,“無聊。”

林牧之看了看安以若兩手提著袋子:“安以若,你真沒良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我可是連晚飯都沒吃。”

“活該。”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林牧之,你媽媽真的好熱心。”

她把東西放好,轉身去廚房給他弄吃的。

“你要吃什麼,炒飯還是面?冰箱裡沒有其他東西了。”

“面吧。”林牧之順手翻了翻她買的,“我媽很少這麼喜歡一個人的,安以若,看來你和我媽和投緣嗎。”

緣分這種事真的很難說,她還是她,可是當年就有人當著面給她甩支票,而現在卻有人要人她做乾女兒。

想起林母說的話,安以若不由地笑了。她到是想知道林牧之是怎麼想得。於是邊下面邊說:“林牧之,你媽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林牧之正在翻雜誌的手就在一瞬間僵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怎麼說?”他有點不安地等著她的回答。

“我能怎麼說,我又一次含糊糊弄過去唄。”

整晚被林牧之整的全身疲憊。

半夜,安以若起來喝水,輕手輕腳得回到床上,以免驚醒林牧之,可是剛躺下還沒等她閉上眼,林牧之的手橫過來摟著她,迷迷糊糊地一句:“安以若,要不,我們結婚吧。”

這一句話,讓安以若一下子睡意全無,心裡有什麼堵著,所有的感覺都變味了。

“林牧之,你說夢話吧?”

“你覺得我是在說夢話嗎?”

他這樣說,安以若才覺得不是玩笑,一下子無所適從。

她不動聲色地把把林牧之的手拿開,縮到床邊。沒有體溫的被窩,冰冷的讓她的面板起了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

原本她只是假意的試探,卻沒想到反而是弄巧成拙。她懶得琢磨林牧之的意思,只想把這個話題避開:“林牧之,你這算求婚嗎?你見過哪個人烏漆嗎黑,沒有鮮花,沒有鑽戒求婚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安以若,你需要的只是誠意嗎?”他其實早料到他的態度。他們之間,就像是拉鋸戰,對陣雙方都在試探和反試探。

而林牧之這句話,也讓安以若一下子無言。

是啊,她需要的只是誠意嗎?

她只是害怕,害怕一旦自己的一生被套牢,就連等一個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不願意承認,但是心中還是留著一股念頭,強過上癮,摒棄不掉。說了很多話,決心也下了不少。它還是粘著,安然愜意藏在心底,情不能所己。

她知道她很自私,本來想著培養另一段感情來覆蓋之前那段感情留下的陰影。可是,記憶好似結冰,又擴散的趨勢,卻無退化的意向。

“林牧之,不早了,睡覺吧。晚安。”她轉了個身,背向一邊。

靜寂的夜,兩個人各自躺在床的一邊,守著各自的心事。

安以若想著,也許她應該努力,在黎明之前,讓往事安息。

這個不大不小的插曲,多少給他們的生活蒙上了不愉快的陰影。隔著好長的時間,誰都沒有再提這件事,表面上粉飾太平,維持著該有的生活步驟。

可是安以若連著幾次夢到林牧之求婚,自己嚇得落荒而逃。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恐婚。

辦公室裡有個新來的實習生算是個新新人類,整天用一堆星座理論,給其他人算命,整的像個小半仙一樣。

“以若姐,你生日什麼時候啊?”

“6月28日,怎麼了?”安以若很好奇她能說出什麼來。

“以若姐,你是巨蟹座啊。螃蟹異常敏感,又善於偽裝,心中有著極強烈的不安全感。渴望幸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