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頗感吃驚。
其實已經不是吃驚的事情了,這李天勢在必得的一下,竟然被那花傘喪屍完美地給躲了過去,李天的瞬移偷襲竟然連那花傘喪屍的衣服都沒有觸碰到一下。
那花傘喪屍緩緩地落在地上,伸手將被李天打落的花傘撿起來,又將花傘撐開,然後冷笑著看著李天說道:“不過如此而已,你說要是現在我在這裡糾纏著你,而我們的另外一個人去了六樓,你能有什麼辦法嗎?”
那花傘喪屍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雨披喪屍就緩緩地向著醫院大樓走去。
“唰!”
李天一個瞬移擋在了那雨披喪屍的面前,而李天的“紅斬”已經毫不猶豫地斬向了那雨披喪屍。
“嘶!”
“紅斬”斬開了那雨披喪屍的雨披,但也僅僅是斬開了雨披喪屍的雨披而已,那雨披喪屍雙腳在地面上一點,已經向後飛了出去。
而從那雨披喪屍的胸前,猛然間飛出了幾百根似如髮絲的白骨,這些白骨就好像密密麻麻的雨滴一樣,猛地刺向了李天。
剛才李天和那雨披喪屍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面對忽然的攻擊,李天根本沒有時間做出反應,那些如髮絲一般的白骨就已經刺到了李天的白骨鎧甲上。
那比鋼鐵還要堅硬數十倍的白骨鎧甲,就算遭受到十五級喪屍的白骨長矛攻擊,也別想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跡,可是這些如髮絲的白骨卻輕易地刺進了李天的白骨鎧甲之中。
疼痛的感覺瞬間就輪罩了李天,這隻能說明那些白骨長刺已經刺到了李天的肌膚上面。
這個時候李天的瞬移終於施展出來了,躲開了那髮絲白骨繼續對他的傷害,又連續施展了幾個瞬移,李天才落在了二十幾米遠處的地面。
疼痛只是那麼一瞬間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是扎針一樣,只是一瞬間的疼痛,很快面板就習慣了那點痛楚,可是,鮮血卻開始往外冒,片刻之間,李天就感覺到他的身子被一股暖流所包圍。
但是也僅僅是片刻而已,李天就感覺到他全身都掉進血漿之中,渾身難受。
“真是可惜啊,竟然被李天給躲了過去。”那披風喪屍的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表情說道。
而那花傘喪屍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要麼你在這裡將李天困住,我去把唐小龍的腦袋擰下來吧!”
這花傘喪屍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撐著傘,就好像是一個妖嬈的女人一樣,緩緩地向著醫院的大廳走去。
“李天,不要上當,他是騙你的!你過去之後,肯定會被他襲擊的!”雨披喪屍在對著李天說道。
李天知道,但是,李天卻不得不去阻擋那花傘喪屍。
這兩隻喪屍可以騙李天一萬次,李天都會上當一萬次,因為李天不能讓毫無戰鬥力的劉一輝和正在接受手術刀的唐小龍去面對這兩隻十八級喪屍。
李天已經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了,再次連續施展瞬移,擋在了那花傘喪屍的面前,手中的“紅斬”已經遞向那花傘喪屍的脖子。
那花傘喪屍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將手中的花傘往前一擋。
這花傘雖然也有扇骨,可是這傘骨在李天的“紅斬”面前就比竹子都脆弱,就“紅斬”輕易地劃開。
傘佈劃開,從那傘面下面卻刺出了兩根尖銳的白骨。
這白骨長刺出現的突兀。
雖然在斬開那傘面的時候,李天的心中已經有了準備,已經將“紅斬”收在了身前,而他的身子已經向後做出了退勢,可是面對這兩根白骨長刺如閃電一般的攻擊,李天的“紅斬”只能格擋開一根白骨長刺。
而另外一根白骨長刺卻猛地刺在了李天右肩甲上面,那李天的白骨鎧甲在這白骨長刺的攻擊下,就好像是一張脆弱的紙一樣,一捅就破。
“噗!”
李天的右肩上面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那血窟窿開始往外流淌,很快又被雨水沖刷稀釋的完全看不清出。
好在李天在格擋的那瞬間就已經向後施展瞬移,否則這一下就不會是簡單地捅開鎧甲,簡單地出現一個血窟窿,很有可能會像唐小龍一樣出現貫穿傷害。
“嘖嘖!還真是兄弟情深啊!”那花傘喪屍看著李天的慘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說道。
雨披喪屍忍不住地搖著頭說道:“我沒有騙你吧,我說他肯定是騙你的,你還要去上當!看著你這樣被你的兄弟拖累,我真的是於心不忍啊,既然如此不如讓我先把你的兄弟唐小龍斬殺了,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