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那麼一個下午,可以躺在搖椅上曬太陽,旁邊有深愛著的人,或許還有他們的孩子,就再好不過。
當她把想法告訴的時候,對方溫柔地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我想找份工作,工作時間固定,最好有帶薪假期。”錢倒還是其次的。“最近有個國際大企業在招聘,我想去試試。”
“也好。”費倫教授脫下了眼鏡,揉了揉太陽穴。
“謝謝你,教授。”平心而論,教授對她這個頑劣的學生,真的不錯,反倒是她從前有些“恃寵而驕”。
可惜教授的地中海是遺傳問題,增發劑也幫不了他。不過,她特地把一些利於頭髮生長和防治脫髮的食物,列在了論文最後面r還非常給力地幫忙在其後估算了成功率。嗯,希望教授看到後不要太感激她╮(╯▽╰)╭。
冷風一直往衣服裡鑽,艾麗婭走到華盛頓廣場後,眼睛還有些酸澀。
reid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還處於寒冬中的紐約,氣候也很乾燥,他又幫她把圍巾拉上了一點,擋住了大半的臉。
“我就要畢業了。”她手指動了動,和他十指交握,溫暖間或中傳來,讓她有了傾訴的*,“之前我從沒想過要好好上大學,像完成任務一樣去上課和交論文,所以幾年下來,即使要道別和合照,也沒有合適的朋友。”
莎拉已經死了,歐文嗎?他們好像也沒這麼熟。
見reid想說些什麼,艾麗婭笑著搖搖頭。她能猜到他想說些什麼,她旁邊的這個人可是個天才,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他就已經修了3個博士學位和2個學士學位,估計也沒多少心思去交友。
人比人比死人,她只是有些遺憾錯過了那麼多的時光。
從花店買了束花後,他們坐計程車來到了公墓。
4年前,williams夫婦出事後,艾麗婭領回了骨灰,把他們葬到了這裡。
相關的一切證據,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被毀得差不多了。即便明知道williams夫婦的死有問題,但艾麗婭再不甘心,也無從下手調查。
“還記得上次回紐約時,我們還說改天要來的,結果一直拖到了現在。”他們聖誕節時去看了diana,加上現在,算是見齊父母了。
reid摸了摸她的頭。她說的上次,就是因為莎拉的葬禮回來的,都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他能看出來即使臉上笑著,她這次回紐約的興致也高不到哪裡去。
“前面就是了。”艾麗婭努力地辨認著位置。這幾年,她總共來的次數也不多,特別是近一年,她基本都不在紐約。williams夫婦在本地也沒有親友了,若不是這裡定期會有人清理,只怕墳頭草都要長得比墓碑還高。
reid捧著花,跟在她後面。
“沒找到?”見她停在了半路上,他疑惑的問。
艾麗婭愣愣地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她看向了自己的左前方,抿緊了唇。
reid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雪白的墓碑下襬著一束新鮮的百合,嬌嫩得彷彿剛從枝頭摘下不久……
剛有人來過……
63| 5。30|
“calmdown,everybody。”
一位黑髮黑眸,五官深邃的女人微微勾起嘴角,審視著那些意圖靠近她的人。她白皙的面容上還帶著些稚嫩和天真,但相對嬌小的身材包裹在灰色的套裝內又讓她看起來會比實際年齡大一些——也僅是一點。
按道理來說,把這麼一隻小羔羊放進餓狼群中,早該被撕咬得屍骨無存。
不過……誰讓房間裡唯一一把槍在她手上呢?
“kid,別開玩笑了,你不會開槍的。”其中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舉著雙手做投降狀,但他臉上不以為然的笑和不斷迫近的腳步還是暴露了他的想法。當然,這傢伙也根本不屑於掩飾,“你根本就是個沒斷奶的瓷娃娃。”
die。要是正逢早些年她脾氣暴躁、又是孤家寡人沒什麼牽掛的時候,一定不怕就這麼給他一槍。但如今有了“家室”,還是低調點。
哼了一聲,艾麗婭撥開了保險,眯著眼睛像模像樣地瞄準了他:“很抱歉,這東西我最近用的有點熟。”——才中過4槍,讓她躺了那麼久醫院,能不熟嗎?
“嘿,親愛的,你不會想出人命的,這不值得。”男人被她的架勢嚇到了,猛地頓住了腳步,稱呼也變了。
“是的,這不值得。”見男人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