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我沒有阻止。我可以給她們一條生路,但是,你家中所有男丁,還有你邀來這些助拳的,一個不留,全部殺掉。你們最好自己抹脖子,免得我動手。”
錢飛虎哈哈大笑:“飄渺,你還是那樣的冷傲和不通情理。”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用管,你也沒有必要再管,因為,你活不了一時三刻。”
錢飛虎道:“那好。既然這樣,可就沒有什麼可多說的了,咱們倆先一決勝負,再說別的。”
飄渺仙子也不多說,冷聲道:“亮兵刃!”
錢飛虎一抬手,他的弟子飛快地跑了過來,將一柄金光閃閃的朴刀交到了他的手中。那朴刀除了刀刃是精鋼鍛造之外,其餘整柄刀都是黃金打造,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接刀在手,金光閃閃,刷的一聲,刀背後背,左手緩緩抬起,指向飄渺仙子,說道:“一切恩怨情仇,今日了斷,來吧!”
“拿命來,你這淫賊!”
兩人你來我往,刀劍閃閃,鬥在一起,出招都是極快。飄渺仙子如翩翩蝴蝶,格外好看,而錢飛虎黃金朴刀大開大合,還伴隨著厲聲呵斥,威猛如出水蛟龍。
兩人越打越快。中間卻幾乎聽不到兵刃相交的聲音。
楊仙茅一直在廊下那些助拳人後站著,揹著手,靜靜瞧著。他看得出來,這兩人的武功還真是棋逢對手,估計不到三百招開外是鬥不出勝負的。
原來這錢飛虎居然有如此武功,到讓人刮目相看。飄渺仙子心中沒底,讓自己助拳,看來也是情理之中,面對這樣的強手,估計誰也沒有把握。
便是楊仙茅自己,真要對付錢飛虎這樣的高手,除非施展殺手鐧那一招萬佛朝宗,不然一樣不夠看。但是,那大殺招施展出來,雖然絕對能夠將對方重傷甚至擊斃,但那種那玩意兒威力太強,一旦施展,不好控制,不知道會傷到誰。
所以楊仙茅決定,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不會出手。就在楊仙茅腦袋裡還在盤算著該如何出手,是否出手的時候,場中已經出現了重大變故。——飄渺仙子竟然一劍挑飛了錢飛虎黃金朴刀!
那朴刀飛到半空,轉了個圈,直直的掉下來,插在場中,嗡嗡作響。
飄渺仙子只是一愕,隨即長劍翻轉,劍尖抵在錢飛虎的胸膛。:“說,我弟子在哪?馬上把她交出來。”
錢飛虎瞧著飄渺仙子:“你想知道嗎?就在地下。”
他的手指了指旁邊的地面。
就在飄渺仙子目光微側的瞬間,錢飛虎突然往前猛地跨出一步,就聽撲哧一聲,飄渺仙子手中長劍已經從他胸前刺了進去,從後背透出。
飄渺仙子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特別是飄渺仙子,先前他們倆激戰的時候,當真打得難解難分,不分勝敗,飄渺仙子根本找不到對方刀下的任何破綻,還以為將會是一場持久戰,準備好了纏鬥。而就在這時,變故突然發生。
當時飄渺仙子手中長劍並不是衝著他手裡的朴刀去的,可是他卻突然把朴刀故意往前一伸,送到了她的劍上,並鬆手,使得手中的朴刀被一劍挑飛。
因此,這個勝利簡直是錢飛虎故意送給飄渺仙子的。
沒等飄渺仙子從驚愕中明白過來,錢飛虎卻趁著她注意力稍稍轉移到手指向的地面時,錢飛虎跨出一步,自己撞到了他的劍上,使得長劍透胸而過。這一劍正中要害,眼見是活不了了。
飄渺仙子怔怔地望著他,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錢飛虎卻突然又往前跨了半步,並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抓得很緊。
他咧嘴笑,嘴中滿是隨著呼吸溢位的鮮血,將白森森的牙齒染紅:“你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還記得十八年前,在這山上九天湖邊向你求婚的蒙面男子嗎?”
縹緲仙子皺了皺眉,突然喔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錢飛虎,說:“難道那人……是你?”
十八年前,一個黑巾蒙面的年輕人約佔飄渺仙子,在九天湖邊,兩人激戰了半夜。最終飄渺仙子一劍險勝。
那蒙面年輕人卻亮出一箱子的地契、房契和若干金銀珠寶,說他是富豪人家的公子,酷愛武學,因為仰慕飄渺仙子,想向她求親。為了證明配得上對方,所以他才約下這場戰鬥,兩人至少是棋逢對手的。
年輕人滿以為飄渺仙子會答應,他甚至已經準備取下臉上的黑巾,可是飄渺仙子一句話讓他僵在了當場:“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隨後,飄然而去。
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