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漕運判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妻子,兩人都坐在大堂上等著兒子回來。
 ; ;花有影進來之後,忐忑不安上前躬身施禮。沒等漕運判說話,花夫人已經眉開眼笑的起身,上前捧著兒子的胳膊,仰著頭瞧著他說:“我的兒,你可真是給父母露臉了,你還瞞著爹孃,為何不早點說呢?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 ;花有影有些摸不著頭腦,瞧瞧父親又望望母親,花夫人輕輕在兒子的肩膀上親暱地拍了一下,說道:“我們都知道了,費神醫已經來家中拜訪,問了你父親,告訴你父親說你這些天做的作業非常好,甚至遠超神醫的想象,有些觀點理論甚至連神醫都沒有想到,說你可本事了,你父親聽得心花怒放,到現在都還合不攏嘴呢。”
 ; ;說罷,花夫人笑逐顏開回頭望向丈夫。
 ; ;漕運判果真是一直笑個不停,他還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兒子有出息是他最大的願望,聽到花夫人這麼說,便笑呵呵站起身說道:“還說我呢,你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也還不是一直樂個不停,一個勁說你生的好兒子,好像兒子就是你一個人生的似的。”
 ; ;花夫人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拉著兒子的手說:“我的兒,來來趕緊坐下,給娘說說你這身本事是從哪學來的?是不是有人指給你啊?費神醫說了,你自己是達不到這個水平的,這一點你爹孃我們兩個全相信,你有名師指點那是再好不過的,也很正常,得到名師指點之後你自然會進步神速的。所以若是真有名師指點於你,你告訴爹孃,咱們親自登門拜訪,好感謝人家,讓人家盡心盡力的教你,將來考入太醫書院光宗耀祖,我們祖上也有光彩不是。”
 ; ;花有影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地笑著,撓撓頭說:“爹孃,這件事姐姐說本來想過些日子再跟你們說的,因為我們也不能確定這位先生是不是一直能夠如此,結果這些天果真如此。他幫我答的每一個題都出乎了先生的意料,得到神醫的大加讚賞,這幾天我還在跟姐姐商議,是不是提前告訴你們?沒想到費神醫自己來說了這件事,是有這麼回事啊。”
 ; ;花夫人和丈夫兩人都驚訝而欣喜的相互看了一眼,花夫人望著兒子說道:“那這位名師是何方高人呢?他是做什麼的?”
 ; ;“是個道人,道號叫一文,很年輕,年紀跟我差不多,他就在姐姐的珠寶行前面兩條街開了一個醫館叫做仙茅醫館,對了,他名字就叫楊仙茅,他是偶然到姐姐的珠寶行來買東西。聽到我跟姐姐說我的作業的事,便順口點撥了我一下,結果他一說我就聽懂了,而且他說得非常精闢到位,費神醫以前對我是愛搭不理的,我去問他問題他也不理睬,只說課堂上都講過,實際上他課堂上講的很快,也很粗略,根本就聽不懂,不像這位一文道人,說的我都能聽懂,所以我跟姐姐商量就去拜師,他很乾脆的答應了。”
 ; ;接著,把他們跟楊仙茅商定的酬勞,也告訴了漕運判和夫人。
 ; ;漕運判和夫人一聽這話,都高興得合不攏嘴,說道:“他真要幫助我兒考入太醫書院館,雙倍的錢我都願意給,哈哈,咱們這就備下禮金,趕緊去登門拜謝,我要親自告訴他。”
 ; ;花夫人一聽連聲答應,趕緊吩咐管家準備厚禮。
 ; ;就在這時有,門廳著急忙慌的跑進來稟報說,汴梁碼頭的曹舵主來訪,說有緊急事情。
 ; ;一聽這話,漕運判戀色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這位曹舵主跟他兩人結交以兄弟相稱,這漕運判是管東京汴梁河的,曹舵主是碼頭上的這些苦力船工的舵主,碼頭船工苦力都歸他管。
 ; ;他們兩個一個在暗,一個在明,確保碼頭秩序井然。兩人興趣又相投,便結為兄弟。
 ; ;這曹幫主很會來事,把船幫的一定比例的收入作為每年的分紅送給了漕運判,漕運判在很多事情上都對船班睜隻眼閉隻眼,兩人既屬於結拜兄弟,義氣相投,又在利益上有共同的利息,因此他一聽到曹幫主來訪有重要事情,當然是先要處理這件事,至於去登門拜謝,那可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