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拜託了。”
“不勞吩咐,我有數。”楊仙茅接過那一包銀子,開啟看了看,正好一百兩,於是關上了房門。
等房門關上之後,奎大郎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了換成了陰惻惻的冷笑,心裡暗道:“小子,這些錢你有命拿沒命花。這件事我能讓你做,但不能讓你保留這秘密。等事完之後,我會想辦法弄死你。這樣就沒人知道這大秘密了。”
………………
第二天早上。
一群人重新啟程,又走了半日,來到一處險要所在,只見崇山峻嶺綿延不絕,白雲在山下盤繞,人在雲端上行走,果然連一隻鳥雀都不曾見到。這地方十分嚴寒,他們穿在身上的絲綿長袍都抵擋不住吹來的凜冽寒風。
韓虎策馬上來跟楊仙茅並馬而行,對他說:“楊兄,看這一帶地勢險峻,又十分偏僻,說不定就有強賊出沒,咱們還須得小心啊。”
楊仙茅嗯了一聲,環顧四周,見崇山峻嶺,密林茂盛,果然是出沒響馬的地方,真的要有強賊出來劫道,那還真是有些麻煩。一兩個倒還罷了,要是成群結隊一大夥,自己好手好拳難敵四手,恐怕只有撒丫子的份。
韓虎這話,引得其他人心情也緊張起來,都警惕地四處張望,特別是奎大郎帶來的幾個家丁,都把兵刃提在手中小心警戒。
不過,他們過了這一片密林,卻也沒有什麼強賊出來,接著便開始下山,等下到半山,夕陽下遠遠看見一處桃花盛開的地方,影影綽綽的數十棟房舍掩映其間,這裡就是鴉雀村了。
進入村子,見村裡人衣著樸素,鮮有錦衣玉袍者,見到奎大郎,都是畢恭畢敬垂首而立。
奎大郎板著臉不加辭色,帶著楊仙茅他們一直到村中一處大宅院前。這宅院算得上雄偉,只是從牆頂和房頂長滿的野草來看,便知道這是一處老宅,怕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門口朱漆大門緊閉著,家丁衝上前拍門,大叫:“大少爺請來名醫啦,快開門。”
片刻間,朱漆大門兩邊分開,兩個門房在門後點頭哈腰的,向楊仙茅等人問好,一個把他們往裡請,另外一個撒丫子飛奔往裡跑去通報。
一行人來到內宅,便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在兩個媳婦的攙扶下,顫巍巍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箇中年人,看年紀要比奎大郎小一些,只不過相貌差不多,估計是他弟弟,果然,一番介紹之後,那白髮老婦是奎老員外的夫人,兩個攙扶她的女子則是他的兩個兒媳。而那中年人,正是奎員外的二兒子奎二郎。
聽了奎大郎的介紹,老婦顫巍巍施禮。韓雪娥楊仙茅他們急忙拱手還禮。
老夫未曾說話,便已經老淚縱橫,哽咽著說:“你們可來了,再不來,我們老爺只怕熬不過去了。”
韓雪娥忙說:“那快領我們去看看老員外,儘快用藥治療吧。”
老夫人答應了,趕緊拉著他們來到內宅主臥。
還沒進屋,楊仙茅便聞到一股幽香從屋裡飄來,抬頭一看,大門左右兩方垂掛著兩個大紅燈籠,明晃晃的照著,此刻太陽還未落山,所以未曾展現它紅燦燦的色彩。
厚厚的暗紅色繡花門簾垂掛在門前,中間攔腰橫著一根木棍,是用來防止狂風把門簾吹開的。門口站著兩個小丫鬟頭梳著三丫髻,看見他們過來,趕緊斂衽福禮。隨後一個丫鬟挑開了門簾,眾人進去之後,楊仙茅這才發現,這屋子哪像一個老員外的臥室,分明是一個女兒的臥室。
所有傢俱都是嶄新的,而且燻著香噴噴的香。地上鋪著軟軟的紅毯,他們沾滿泥土的腳,還真不好意思往上踩,不過老婦人已經牽著韓雪娥往床邊走去了,楊仙茅一狠心,一腳踩在那粉紅色的柔軟的地毯上,跟著來到了床邊。
這張床雕樑畫棟,掛著粉紅色的帷帳,鋪著大紅錦被,上面繡著鴛鴦戲水並蒂蓮。
只可惜,這明顯是少女閨房的繡床上,竟然躺著一個蒼白髮蒼蒼的老人,頭上纏著員外巾,身穿一件紫銅色錢員外袍,蓋著大紅錦被。
不過,楊仙茅很快就明白了,因為床邊還坐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年輕女子,這房間應該是這女子的。
這女子頭上梳著高高的雲鬢,插滿了各色的珠翠。身穿一件水紅色錦繡兒短襖,下身碧羅裙,腰間一條水紅色絲帶,將纖腰勒得不盈一握,顯露出胸乳渾圓曲線。她側身坐在圓凳子上,光滑的綢緞做的裙子,緊緊裹著她的翹臀,形狀曲線畢露無遺,曼妙曼妙之間讓人想入非非。
見到有人進來,這女子才收了淚,扭頭過來瞧向來人。楊仙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