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冷飯糰,或者兩個炊餅,夠他一天吃的。這是最基本的開銷。
中午的時候,黃郎中來過,說是沒事來喝碗茶,夏銀花卻知道他是來看楊仙茅的病的。他肯定以為楊仙茅已經病得快死了,因為他認定楊仙茅的病是麻黃湯證,不是白虎湯證,藥不對症的。可見到楊仙茅已經基本恢復健康,很是驚訝,但儘量不露出驚異的表情來,只是淡淡地喝了一碗茶就起身回去了。
傍晚時分,茶肆的人都走光了,夏銀花又開始準備關門打烊,楊仙茅已經先把攤子收好了,見她要關門,便過來,將那藥箱子放在屋角,默默無語地接過門板幫她上門板,夏銀花咬著紅唇也不說話,在他身後瞧著,等他把門板上完之後,又瞧著他走到廚房,將還剩下的小半缸水倒進了水桶中,又抱著那大水缸準備去幫她提水,夏銀花說道:“你先放下,我有話跟你說。”
楊仙茅抱著大水缸站在那兒瞧著她。
夏銀花上前抓著他的手,把他懷裡的大水缸按在了地上,然後說道:“以後,你每天幫我打水、掃地、收拾桌子,我每天給你三個芝麻炊餅,早中晚各一個。你若答應,就幫我做,不答應,我不求你,你也不欠我的,不需要平白替我打工,行不行?”
“不用了,我有飯糰。”楊仙茅很難得開口說話了。
夏銀花卻一直很堅決,叉著腰說:“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你答應,咱們就這麼著,你要不答應,你還是別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