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真的是有正經事。”
“臥底是嗎?”李波想著她的大膽,又後怕又是心疼,離得近了一看,幾乎立刻石化………她低胸吊帶之上,居然是明顯的乳//溝,胸前還鋪了亮片玫瑰。
李波氣的反倒樂了,“你為了打入敵人內部,喬裝得真是注重細節,這是墊了幾個枕頭?粘了幾條膠帶?”
蔣罡先是不解,發現他盯著自己胸前,突然明白,頓時脖子都紅了,氣憤地道,“胡說八道!誰誰……誰墊了枕頭?”
“廢話,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嗎?”
“我就是換了個牌子的內衣!”蔣罡窘急地揮拳狠狠朝他肩膀打過去,卻沒想到他只是怔怔地瞧著她,並不閃避,她收手也不及,重重打在他肩上,他皺眉咧嘴,她又是心疼又是後悔,埋怨道,“你怎麼不躲開……”正說著,突然被他抓著了肩膀,緊緊地抱住,聽見他低聲,近乎哽咽地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天快急死我了……”她才要解釋,對他說,自己早就不為他的那點態度生氣,只是確實在辦事……還沒張嘴,就被他吻住了嘴唇。
蔣罡記得這個晚上的一切。一切的細節。
記得那個纏綿繾綣似乎沒有止歇的吻,記得他再把戒指給她帶在了手指上,記得自己實在技不如人地再度被他全面壓制著,逼她發誓,以後就算自己態度不對,她可以上來扇大耳光,也不許再做出劃清界限的姿態,或者離家;她記得他給她講了與凌遠一起跟婦產醫院的領導開的會,以及與博愛醫院院長達成一致,勸說白秀告劉謙,逼他必須現身解釋;並且從醫院管理層方面,呼籲坐診專家管理條例,從現有專家開始稽核;記得他給她解釋,通常這種有爭議的醫療官司,總會引起社會關注該專家從前的醫療行為,連雙方律師也會各自收集有利的,作為該專家醫德方面的佐證,那麼,這樣,就有正當理由,調查他以往的各種醫療行為;她記得他咬牙地說,他不可能只幹過一次二次,不信這樣一邊從輿論上壓迫,一邊從實際上徹查,不能一點點找出蛛絲馬跡;而很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會有受害者主動聯絡;如今他應該已經感受到壓力。
她記得他緊緊摟著她,吻著她的脖子,低聲說,“這是我們的職責和基本職業尊嚴……我們必須這麼做。可是我心裡也沒底,總是覺得這汪水比想像得深得多,他能這麼多年,這麼多次地做這樣事情……………到了這種程度他依然能無恙,這絕不是簡單的事情。而我們追查過程中,難免會有些涉及醫院利益的顧忌 ……他太聰明,太懂得利用形式,太知道借力打力,而我擔心他甚至有更嚴重的犯罪……我現在在跟凌遠談,有沒有可能調查他的死亡病例。我們已經開始,他想必已有所知,我卻找不到你,不知道你一個人在做什麼……我心裡……我心裡……從來沒有這樣怕過。”
蔣罡記得自己跟他說起來,自己憑藉過人酒量和空翻跳舞的技能,迅速混在劉辰的朋友和粉絲之中,為了怕露馬腳,既沒有敢開自己的車,也沒有回宿舍去住,發現這裡似乎不只是酒吧,肯定有性//交易的存在,甚至有藥;蔣罡迅速地整(www。87book。com)理著腦子裡紛雜的資訊,邊想邊說道,“這幾天,我帶了高解析度的軍用袖珍錄音器材。可以分析濾過雜音,把當時因為太嘈雜,人耳聽不見的一些對話摘錄出來聽。確實裡面有類似‘讓小妹拿了錢就完了,別沒完沒了’‘老東西不是也被打了’和‘東西還得靠他’。李波,我也在想,確實不像我以為的那麼簡單。我有些大膽的假設和直覺,老東西會不會是劉謙?他被打,畢竟還是跟女人有關。我總是覺得劉辰打了劉謙,而劉謙就算鎖骨骨折,這麼長時間不門診,不出面,不知道在處理什麼棘手事情,也許這次是那個‘小妹’不依不饒?而他又能給他們能提供什麼東西?藥?……”蔣罡記得李波臉色凝重地自語,“他是卵巢癌方面的專家……末期癌症的患者需用的鎮定劑與止痛劑,杜冷丁,嗎啡……這些醫用十分便宜,黑市上天價的東西……”
蔣罡記得李波握住了她的手,對她鄭重地道,“這件事情,我們決不會放手。但是,你不許再做下去了。我們適當情況之下,會考慮報警或者至少尋求專業幫助。你已經誤打誤撞得走得太遠,好在,時間還短,想來也還沒人注意你,但是你答應我,不許再做下去了。”
蔣罡記得那個晚上他的溫柔和他的狂野,記得他堅實的肩膀和溫暖的肩窩,記得自己難耐地撫摸著他腰背繼續啃他脖子耳垂的敏感地帶,他捏著她臉笑罵,“你簡直是個小狼!再來,可是無防護了,萬一有了娃娃,還沒有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