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攔腰將我抱上床。
“真,比珍珠還‘真’呢!”我突然睜開眼睛說道。
“你、你居然裝暈?!”朱鈺輕颳了一下我的俏鼻,眉頭一皺,“不過解毒也不需要靠得那麼近吧?!”
“咳……”突然傳來一陣悶咳聲,秦逸軒終於被嗆到了,死板的臉上還泛起了淡得看不見的紅暈。
“皇上……”我做賊心虛地辯解道,“這個,解毒當然是要靠近一點啦,你見過大夫幫病人看病的時候還要隔著一間房子的嗎?那怎麼把脈啊?!”
“算了,白的都會被你說成黑的了。不過……”朱鈺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額頭,“還是要稍稍懲罰你一下。”
我揉了揉額頭,委屈地指著桌上的幾包草藥給他看:“不信你看那些藥!”
“原來緣兒一直在吃湯藥啊,朕竟不知道!”朱鈺執起我的手,有些自責地說道。他一定要以這種曖昧的姿態來跟我說話嗎?真是彆扭!還是他想向某人證明些什麼呢?
“以前我吃的都是藥丸,現在秦漢風不在了,他就欺負我,叫我自己去煎藥!”我說得好不委屈,但這確實也是我的心聲。
“哦,秦三少?”朱鈺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他眯眼看向秦逸軒。
“回皇上,有些藥不宜做成藥丸!”秦逸軒無謂地拱著手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愧對於我。
“嗯!”朱鈺竟贊同地點了點頭,我只有衝自己翻白眼的份兒了。
天已微白,秦逸軒看著窗外說:“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草民就先行告退了!”我聽後一驚,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一面,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吵架,他竟這麼快就要離去了。我突然有些不捨得讓他走。
朱鈺默默地看了他半晌,然後起身道:“下次不要半夜的時候來,還有,你給她解毒的時候要有朕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