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自己的劍給廢了。
潛艇上下翻滾警報聲此起彼伏,各種管道閥門開始洩露有毒氣體,大量的毒氣瀰漫在空中,十分刺鼻。
潛艇的懸窗經受不住壓力全部開裂,水花開始滋入艇艙內。
不知過了多久潛艇平穩了,水已經開始流入艙內,我拖著張文武跑出了休息艙並將艙門死死扣上,我對張文武說道:
“潛艇上有沒有潛水裝置?”
“不知道,應該是有吧!”
我們兩人找遍了所有的艙室並沒有發現潛水裝置,這時張文武說道:
“你等等。”
張文武推開我轉過身,身後是一段不長的通道,然後就是那扇被我封閉的艙門,通道中水已經沒到了腳面上,燈光忽明忽暗。
張文武晃了晃腦袋,對我說道:
“艙門後面。。。艙門後面有東西!”
那扇艙門雖然是密閉的,但可以感到有一絲水霧從密封圈中噴射出來,看來那扇艙門也已經快要失壓,我趕緊閃到一邊如果艙門被水流彈射出來撞在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果真沒過多久艙門被水流彈射出去,奔著張文武就去了,張文武一下子被艙門撞到了魚雷艙中不知是生是死,水流沒有了阻擋一下子湍急起來,我試探性地探出頭只見一條巨大的黑色物體從艙門中鑽了出來,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巨大的鰻魚一樣的不明生物,這巨大的怪物明明已經墜入到了海底深淵中,此刻竟然出現在潛艇內,被狹小的艙門攔腰卡住了,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向裡面拱。
怪物的大嘴一張一合不停撕咬著,狹長的身體中分泌出的液體十分溼滑,很容易就滑進了艙室內,扭曲成了一團,我躲在兩臺機器的夾角中,只見那怪物開始向魚雷艙爬去。
那怪物似乎是介於鰻魚、水蛇之間的一種,記得曾經在水族館中見過一種奇異的大魚,叫鱷雀鱔,不過那魚是淡水魚分佈在南美,體型雖然也算很大,但是並沒有我眼前的這條大,這條大魚更令人不解的是它竟然有沒有完全退化的四肢,這些四肢已經不能用於行走只能貼在身體上當做裝飾。
我悄悄挪到怪魚的身後,那怪魚似乎發現了張文武,此刻的張文武正雙手抱著腦袋,備受折磨的蹲在地上,腦袋上流出的血水隨著湧入的海水慢慢稀釋開,但是怪魚肯定聞到了鮮血的氣息,弓起身子向張文武發動攻擊,只可惜魚雷艙的艙門雖然開著,但是門洞不是很大,怪魚衝擊了多次也沒得逞。
張文武從一旁取來一個小號的氫氣瓶,用氫氣瓶不停的擊打著怪物的臉,起不到一絲一毫的總用。
我突然想到一個妙招,喊道:
“武哥快把氫氣瓶的閥門開啟扔到那怪魚的嘴中!”
怪魚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身子向我咬來,我一手持著泰阿劍猛的刺向怪魚的牙床,泰阿劍生生沒入到了劍柄處,怪魚吃痛順勢一擺身子將我甩了起來,一口含進口中,肌肉一收縮險些將我吞進去,我一手死死握著泰阿劍一隻手抓住怪魚的一顆牙齒才沒被吸進肚子中。
怪魚的黑色血水又腥又臭,怪魚似乎也是疼痛難忍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吞掉我的話雖然能夠飽食但是鋒利的泰阿劍造成的傷口肯定會越劃越深,不吞我我又不出去,就跟咱們吃飯的時候吃到一個花椒殼,花椒殼扣在了舌根上,用手摳又摳不出,咽又咽不下的那種感覺。
怪魚終於下定決心,張開大嘴瘋狂的甩動腦袋,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藍晃晃的東西擦著我的頭皮飛入了怪魚嘴中,那藍晃晃的東西向外噴著氣體,怪魚封住了咽喉沒有將那東西吞進肚子中,藉此機會我掏出手槍稍稍一瞄扣動了扳機。。。
氫的化學性質很活潑,爆炸之後強大的氣浪將我甩飛出去,漫天的血肉將我包圍起來。
不久我張開眼睛泰阿劍不知飛到了哪裡,怪魚的半個腦袋都被轟碎了,但是怪魚依然昂起血淋淋的身子四處亂撞。
張文武又扔出來一個氫氣瓶,我的手槍還有一發子彈,我忍住身上的劇痛瞄準鋼瓶,‘嘭’的一槍,鋼瓶被打成了V字型,竟然沒有爆炸。
鋼瓶慢慢裂成了兩瓣。。只見一個燃燒著的打火機突然從魚雷艙中飛了出來,正好落到氫氣瓶中,又是一陣強烈的爆炸。
我找準機會趕緊去尋找泰阿劍,只見泰阿劍依然插在一塊碎肉上散落在一旁,我將泰阿見撿了起來。
正當這時第三個氫氣瓶飛了出來,我急忙跑到魚雷艙,只見裡面竟然擺滿了氫氣瓶,只有一隻人手露在外面,還在擰著氫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