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巨大烏龜的龜殼卻可以用腳踩,前提是這些烏龜需要聽我們的話。
其實烏龜算是雜食性動物,你餵它什麼它就吃什麼,並且烏龜膽子很小。
我們三個思前想後,將阿衫身上珍藏的唯一一盒肉罐頭搜了出來,阿衫十分不捨地用刀子將裡面的肉小心翼翼的挑了出來,這種罐頭裡面油水很大,剛一開啟蓋子,別說是烏龜就是我們三個也已經垂涎三尺了,我一把奪過那充滿湯汁的空罐子,吸了個乾淨,意猶未盡。
骨裂的那隻腳又腫起來了,為了挑逗烏龜,我解下那隻腳上的鞋帶子綁在肉上挑逗烏龜,絕大多數烏龜只是試探性探出腦袋聞聞味道,立刻又將腦袋縮了回去,這時一隻體型比其他烏龜更大的一隻從黑暗中爬了出來,眾人仔細一看發現這是一隻雄龜,從它那長長的指甲就可以分辨出來,這隻大烏龜從其它幾隻烏龜身上爬過,奔著這塊罐頭肉就來了,看來是很久沒有吃過東西。
俗話說千年王八萬年龜,這烏龜不吃東西可以熬很多年,但是沒有水就會因為脫水而死這是常識,再一個烏龜沒有耳朵是靠震動分辨東西。
我們將那隻大烏龜吸引過來,帶著它爬到梯子下面,張文武和阿衫找到了機會一躍而上,上面是一個大號的推拉門,常年不開已經快要封上了,經過一番努力總算開啟一道縫隙,這時我已經被那隻大烏龜逼到了死角,烏龜的脖子可以伸很長,我躲閃不及罐頭肉被烏龜一口吞進了肚子中,烏龜似乎並不滿足轉而開始向我發動攻擊。
躲藏在角落中其它的烏龜也聞風而動,窮兇極惡的向我爬來,張文武和阿衫已經將縫隙擴大,眼看就要爬上去了,我卻被烏龜包圍。
如果我讓這幾隻烏龜咬住,輕輕鬆鬆幾下就可以將我四分五裂,我趕緊尋找機會脫身,這最低艙無遮無攔就是為了飼養牲畜而建造的,根本無地方可以躲,張文武已經爬上去了,此時阿衫半個身子露在外面,一隻大烏龜從下面高高揚起腦袋一口咬住了阿衫的一隻腳,將那隻腳上鞋咬了下來,阿衫掙扎了一下總算爬了上去。
我使出渾身解數與幾隻烏龜周旋著,期盼著張文武他倆能順下根繩子來救我,可是過了許久也不見他們倆有救我的意思,我靜下心仔細一聽上面居然有人扭打的聲音,估計是張文武他們在上面遇到什麼危險了。
這時三四隻大烏龜將我圍到了角落中,這些烏龜不知是什麼稀有品種,腦袋頗有稜角,而那巨大的上下顎更是駭人,光是咬合的聲音就夠嚇人的。
不一會兒,只見天窗裡面往下扔來兩具屍體,‘哐當’的一聲砸在地板上濺起一陣水花,我暗道不好或許是張文武與阿衫被人扔下來了,沒等我看清楚大烏龜立刻調轉身體朝那兩具屍體爬去,掉下來的屍體正好救了我一命。
忽然阿衫從上面探出頭,對我說道:
“強子兄弟,快上來!”
我看準機會,踩著一隻大烏龜的龜殼爬了上去,總算脫離危險。
上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到處都是未乾的血跡,張文武癱坐在一邊氣喘吁吁。
我剛要開口,卻被阿衫捂住口鼻,他靠近我的耳朵說道:
“它們就在附近!別出聲!”
它們指的是誰們?我很不解為了不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只得儘量壓低聲音。
這時,四周傳來了一絲輕微的響動,大夥趕緊將身上的照明裝置全部關掉,我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用夜視儀檢視四周的情況,綠色的取景器裡面看見在我們的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正站在那裡,露出半個身子,另一半身子被高大的木頭板擋住,那人似乎正在窺探我們,夜視儀上的畫面是綠色的,照在那人的眼睛上顯得尤為綠,我忍不住顫抖起來,的卻用夜視儀在黑暗中看東西是需要勇氣的。
我將夜視儀遞給了張文武,他似乎也看到了那個人,然後將夜視儀遞給了我,然後自己抄出刀摸索過去。
只見那個‘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披頭散髮的身上的衣服髒兮兮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張文武是蹲著走的,很快到了那個女人面前,張文武站起身,一隻手握著刀另一隻手摸索著前方,與那女人來了個臉對臉面對面,因為太黑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急忙大吼一聲,只見那個女人突然發飆,雙手掐住張文武的脖子將張文武提了起來,一旁的阿衫反應到也迅速手電光瞬間亮了起來,我抄著青銅劍衝了過去那女人已經跑了,張文武身子靠在木牆上雙手揉搓著脖子,大口喘著粗氣。
我急忙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