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進了北京,我和張文武約定一個星期後在機場見面,一同做飛機去日本,與他們三人分道揚鑣後,我獨自回到家中,望著空無一人的家,心裡無盡的哀傷,因為青銅劍、純金的洛陽鏟不能帶上飛機屬於違禁品,我將這兩樣物品交給了張文武,我對誰都不會再信任,更不會信任何人,我去日本頂多見玲子一面,如果她還好,我此生無憾。
在家中休息了幾日後,我決定再次前往富強衚衕,再次來到那裡已經是一年半以後了,那扇鐵門後面如今已經換了一戶住家,我裝作租房的人詢問房東一年半前的事情,房東是個中年男人,似乎有些神神叨叨的,他告訴我,在一年半前確實有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找過他,並且威脅他把這個小院子暫時交給他用。
我問他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究竟是指什麼?那個男人似乎受到過極度的驚嚇,一提起當年的事情,就忍不住哆嗦,還有些神經兮兮的,他說道:
“本來這個房子以前是一個姓張的房子,那個姓張的和我是發小,他後來出去闖蕩,這間房子就交給我照看,過了沒幾年他突然回來了,並且還帶回來一個女的,說是他小師妹,兩個人還有了一個孩子,然後他們就搬回了以前的房子,住了沒多長時間,也就是八九年的時候,北京不是出事了嗎!”
我點了點頭,對一九八九年的事情心知肚明,不能言談,那人繼續說道:
“他老婆和孩子去看熱鬧了,就沒回來!當時啊那個姓張的就要瘋了,整日在家閉門不出,過了有些日子,終於出來了,跟我說他要去外地辦事,把房鑰匙又給我了,這一去就是小十年,眼瞅就要到九九年了,突然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待著,突然有人敲門,我一開門!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說道這裡,他的渾身都在顫抖,眼神中更加驚恐,甚至一把揪住了我的胳膊,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手心冒了不少汗。
“我居然看到了姓張的死去多年的妻兒!嚇的我魂飛魄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