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閃過,一瞬間已撲了上來!距離太近,白弦一時來不及反應,已被他準確地制住了四肢,擒住了雙唇狠狠啃咬起來。
↑變態刺激多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月更溫柔,星更朦朧。
遠處隱隱傳來浪濤的聲響,而近處,小床輕晃,兩個身影已合為一個。
熱情的唇舌撬開另一個人顯然很是生澀的唇齒,強勢地席捲口中的一切,甚至佔據了呼吸的閒暇,雙手也不老實地探入衣襟有些粗魯地撫慰,梭巡在光滑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上。身下的人似是怔住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宮九喜歡這種感覺。在狹小的空間裡與人溫熱的身體相貼,主宰另一個人的一切欲…望,掌控他的身體乃至靈魂……只可惜,他這次感興趣的人太美太強,不是以往任何一次能夠及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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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弦坐起來,胸膛還在不穩地起伏著,他冷冷地打量著宮九,就好像今天才認識這個人一般。
兩人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有血跡餘留其上,宮九毫不掩飾地以欣賞且猶帶情…欲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傑作,唇角勾起。
他在笑。
是一種歡欣、挑釁的調笑。
在世人眼中,如宮九這般的人本就是個怪物,但這又如何呢?宮九接納真實的自己,從不為此感到羞愧和不安,無論是人前風度翩翩的公子,或是人後在地上祈求鞭打的變態……也不吝於將這份真實展現於人前。
——無論如何,他的這份“真”,已足以讓大多數人汗顏。
少年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種奇特的光芒,像是驚奇又像是讚賞,而後他緩緩俯□來,觸到了另一個人的唇。
這並不是個親吻。
或者說,不僅僅是個親吻。
宮九可以清晰地察覺到,有一種什麼細微的東西自他的口中流入,緩緩遊遍四肢百骸,然後那種灼燒人心的痛苦就已消失不見。
這裡是九公子的島。
要離開這島嶼,最好的辦法豈非就是控制島的主人?
但白弦現在已徹底明白,即便用了毒用了蠱,生命或是其他什麼的威脅在前,也無法控制宮九,也無法使宮九動搖,若是這人暫時退避,必然是在醞釀更可怕的反撲。
這樣的人若是為敵,則寢食難安;若是為友,又如何知其真心?
而白弦想得到的,卻是更多。
如此才華秉性,若是能為我所用,豈不妙哉?
——他們果然是有著相同血緣的表兄弟,果然是皇家的血脈,骨子裡天生就有種征服開拓的欲…望。
少年注視著枕邊的人,緩緩微笑起來。
他披著月華半坐,眉眼斂下如同精緻的玉像,而這般舒展開眉眼微微而笑,墨色的眸子完全盛滿一個人的影子之時,風華絕代已不可言說。
床單上已有血汙。
白弦重新包紮了宮九迸裂的傷口,緩緩躺下,輕輕拉好了兩人的被子,而後柔柔一笑,道:“阿九,睡吧。”
凝視著少年安詳的面容,宮九無聲地大笑起來。九公子天縱之才,高貴的出身和絕世的天資使得他的人生一帆風順,他從未遭遇過這樣的挫折,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傷勢,從未遇見過這樣對待他的人物,然而這一切只能讓他更興奮、更歡喜!
這一個夜晚,湣�鷙推淥�僱硪裁皇裁床煌��
然而到底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少夫人
木葉上晶瑩的露珠隨著海風微微搖曳;不經意間便落進了泥土裡。
小姑娘坐在微有些溼意的草地上;百無聊賴地託著腮幫子;微微嘟起嘴一邊瞧著白弦所在的房間;又一邊忍不住去瞧一旁高高的椰子樹。
高大筆直的椰子樹在島上隨處可見,樹的主幹光禿禿的也沒有別的分叉,只在最頂上長出碩大的葉片;墨鸀與青鸀相間,而在葉片下則是一個個圓滾滾的果實。這種被稱為椰子的果實內有清澈的汁水;清爽可口;別有風情。
遺憾的是椰子樹實在太高,樹幹也太直,根本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即便是小姑娘有一身不俗的武藝;也實在沒有把握在這樣絲毫沒有借力之處的地方取下果實,所幸她還有個好哥哥可以幫忙。
九哥不但什麼都會,更是對她寵得緊,每次出去都幫她帶回來許多各地的牛肉還有別出心裁的禮物……對了,宮主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