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焱火,他嘴角擰起一抹邪笑。
“呦呵,演的挺像啊,你不去當戲子真是虧了。”洛長生也笑了,只是她的笑就看起來天真無邪多了。她終於覺得有了點意思。
“既然你知道我們是誰,那咱們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要殺他。我就饒你一命。”洛長生看著趙四,笑得很和善。
“要他命的人比你們更恐怖,所以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哦?比我還恐怖?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來吧,那咱們就看看,究竟是誰更恐怖。”洛長生轉頭看向一旁早就磨刀霍霍的風起。
“來,給這位公子點甜頭嚐嚐。先斷他兩根手指頭。”洛長生眼神倏地鋒利起來,這讓她的笑看起來越發地詭異。
“讓我看看斷哪兩根。”風起從腳邊拔出匕首,笑意盈盈地靠近趙四。
突然,他出手了!
“啊!!”頓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響徹了整間屋子。
“你們不敢殺我!我怕什麼,你們不敢殺我!!!”趙四顯然沒有剛才鎮定,斷手的痛苦讓他面部扭曲,身體因疼痛而抽搐痙攣。但卻仍舊用力嘶吼著。
“不敢殺你?我還真就告訴你,想要找到你背後的人,我有成百上千個辦法。若是之前沒有找到你就罷了,如今你已經在手上,就算你死了,你這張臉總也有人認識吧?我把你的腦袋掛出去,我手上還有你的其他弟兄的畫像,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來看看你這顆腦袋!”
洛長生聲音平淡,彷彿是在與人談論山水,對比趙四的歇斯底里,顯然洛長生的心理戰術打得更好。
“我不信!我不信!”趙四大吼出聲,冷汗直冒,他疼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這才是開始而已!風起,去廚房找點鹽進來,給他止止血!”洛長生說得輕飄飄的。
果然,在傷口上撒上鹽趙四疼得暈了過去,但卻仍舊沒有開口。
一壺鹽水潑到他身上將他潑醒,趙四一睜眼就看見洛長生在對著他笑。
他打了個哆嗦,卻仍舊將嘴閉得嚴實,他大聲嘶喊,“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來啊,這我都挺過去了,我看你還能怎麼樣!”
沒想到洛長生只是笑了笑,看了眼在場的焱火,風起,慎行三人,她道,“以最快的速度去廚房抓幾隻老鼠進來。”
“你還要幹什麼!”趙四警惕地看著洛長生。
而風起焱火三人已經出去了。
洛長生笑得燦爛,“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誰,容我介紹下。紅袖樓的樓主,洛長生,也是鳳凰公子。你將我的得力屬下打成重傷,害他今後不能再修習武功,我這人睚眥必報,自然要從你身上取回點東西。”
“你到底要幹什麼!”趙四已經沒有力氣喊了,他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息,像是一隻瀕臨死亡的魚。
“我要知道是誰指示你們去追殺他!說,或者死!你只有一個選擇。”
洛長生說完,慎行他們已經回來了。
只見慎行手裡拎著個小袋子,小袋子裡顯然有東西在亂動。
“好,老鼠來了,我再問你一遍,誰,派你追殺焱火?”洛長生一字一句地道。
趙四偏過頭,仍舊不發一言。
“好!”洛長生拍手鼓掌,零星的掌聲過後,洛長生道,“找一條繩子來,將他的雙腿捆起來!將他立起來,然後……”洛長生目光灼灼地看著那個袋子,和慎行說道,“將裡面的東西倒進他的褲子裡。”
話落,即使是在場的慎行和焱火二人都打了個寒顫,他們從沒有見過樓主親自處置過什麼人,更不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狠毒的招數,但一方面焱火心中卻覺得特別的解恨!猶記得那日自己明明已經精疲力竭,他們卻仍舊雪上加霜,圍攻他。拼命地往他身上捅刀子。
“動手!”洛長生和慎行說罷,自己轉過了身去。
趙四已經嚇傻了,他不知道洛長生竟然會這樣做,不要!他渾身發抖。一股尿騷味瞬間瀰漫在空氣裡,洛長生嫌惡地捂上了鼻子。
當慎行將口袋開啟,讓趙四親眼看見袋子裡的十幾只黑老鼠正睜著綠油油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
“啊!”他大喊一聲,不停地往後挪,因為行動不便他直直地向後張去,但這仍舊阻擋不了慎行的動作。
慎行緩緩地,緩緩地走近他。將手裡的袋子開啟。有一隻體型碩大的老鼠差一點就蹦出來,幸虧慎行眼疾手快將它又兜進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