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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實際上想將結果推倒皇帝頭上。簡直是罪不可恕。

趙哲那年代,就算是混黑社會的小弟,都知道為老大扛個罪名什麼的。這倒好,滿口仁義道德,讀聖賢文章 而考出來的肱骨大臣,卻是任由皇帝的名聲給抹黑。其心,可誅啊。更何況,趙哲穿越也有一個多月了。怎麼就不見這魏明華在處理其他事情時,來直接對自己詢問意見?

當然,趙哲也不會作出因為臣子不肯給自己背黑鍋,就直接砍掉他的事情出來。魏明華身為刑部尚書,朝廷正二品大員。要知道,大趙帝國中的二品官員,已經是地位十分顯赫的位置了。

想試探?趙哲表面一片和藹之色,心中卻是冷笑不迭。將摺子放回了書桌上,悠悠的喝著茶,環顧四周,在每一個人臉上都略停留了下:“諸位愛卿,對此事有何看法啊?”

沒有人說話,一個個低著頭。

趙哲終究是還稍嫩一些,有些著惱的問道:“諸位都沒有聽到朕的話嗎?”

說過這話後,才有一五十來歲,長得有些粗壯的大臣踏前一步,神色恭敬異常道:“皇上,這謀逆大罪,罪不可赦。不過此次牽連甚廣,皇上或許能寬宏大量,赦免一些與此事無甚牽連者。”

趙哲作出了一副聆聽模樣,一線大臣,模樣什麼的,自己也都聽說過了。按照他位次所排,和外形判斷。此人應該是工部尚書徐洪。從幾處訊息來源綜合判斷,這徐洪為人還算老實。雖然名義上屬於清流一派,但為人還算兢兢業業,本本分分。他的話,應該是肺腑之言,沒有多少陷阱在裡面。

“荒唐。”接下來說話的,是兵部尚書衛蒙,此人長得面如冠玉,雖然年紀不輕,卻也是個中年美男子。卻是在場人中,外形最好的。只見他神色間惱怒道:“自古以來,謀逆大罪就是株連九族的滔天大罪。若是赦免大部分人。豈不是要告知天下人,儘可謀逆,只罪一人爾?此外,即便皇恩浩蕩,法外開恩。但誅親之恨,又豈會讓他們甘心?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徐洪,你按又得是什麼好心?我等清流,絕不與你同流合汙。”

“衛蒙,別血口噴人。徐某隻是想皇上大病初癒,著實不宜沾惹血腥。”徐洪臉色漲得通紅,神色憤然不已:“你這閹黨走狗,唆使皇上大造殺孽,徒增暴名。又是何居心?”

閹黨走狗幾字。惹得衛蒙本來白皙的臉色變得有些鐵青。剛想說話時,戶部尚書沈逸君,卻是抖著肥肉陰陽怪氣道:“徐大人此言差矣,大家都是為皇上辦事的。又分什麼閹黨清流的?莫非,你想故意製造黨錮之爭,霍亂朝廷國家嗎?”任何皇帝,都對朋黨結羽之事頗為忌憚。哪個當老闆的,都不會願意見到員工結成一派一派的,形成一股難以控制的勢力。雖說現在閹黨清流兩派,已經是世人皆知之事了。但放在公眾場合,用來挑明瞭立場,不合時宜,也顯得不夠大氣。

很明顯的,在沈逸君未曾投靠趙哲之前,也是屬於閹黨一系。太監沒有資格直接參與朝政,當然需要透過發展外廷要員,來把持朝政上的說話權。

“哼。沈逸君,你是靠什麼爬到這位置上的,這天底下恐怕無人不知。”最後,吏部尚書陳政冷笑著說道:“在皇上面前,陳某也不想太過揭你短處。好自為之吧。”

聽得他們這一番吵鬧,趙哲倒也有些清楚了這幫人的黨派。當真是閹黨清流,互不兩立。已經堂而皇之的在小朝會,當著皇帝面相互攻訐起來了。趙哲也樂得坐山觀虎鬥,朋比為黨之類,他身為一個皇帝,自然不會喜歡。

“既然諸位愛卿有不同意見,那麼,魏愛卿還是先把摺子拿回去,仔細的再審一審吧。”趙哲直接起身,踱步向屋外走去。這謀逆之罪,這一次是一定要治的,這可關乎到自己皇帝的聲威。哪怕是弄得腥風血雨也好,錯殺無辜也罷,都必須堅決執行之前的金口。否則,就會帶給所有人一種錯覺,那就是這個皇帝很好說話,而且金口都能收回。從此之後,這幫人會愈發的囂張。

當然,也不可能誠如魏明華等人所希望的那般。由他這個皇帝親自將摺子披紅,給他們有暗中抹黑的機會。至於那魏明華,當皇家的差,吃皇家的糧。卻不能為皇上分憂解難,這種人要之何用?

見得趙哲直接將摺子退回就走,那從未說過話的內閣首輔嚴彧,眼眸之中精芒一閃而過。但卻不得不和其他大臣一起,跪拜下來,喝聲道:“恭送吾皇。”

趙哲從御書房出來,直接回了乾清宮。著了小虎子跑腿,去請了錦衣衛指揮使錢彪。當然,暗殺之事,趙哲是不屑為之的。今天來這小朝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