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都寂靜地有些過分了，所以林小天的叫聲就顯得格外響亮。

“啊！”小天看著將他護在身下的那個人，眼睛彷彿瞎了一般，他只知道不停地慘叫，他甚至推不動他。

“你這個笨蛋！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怎麼不躲？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小天大喊著，他不知道該怎麼發洩，他明明是要幫助他的，他再一次成了累贅，他甚至都推不動他，他不想哭，可是眼淚卻爭先恐後地流了下來。他是個男子漢，他不應該這樣的，他只是個小痞子，為什麼要讓他遇到這麼多奇怪的事？

“不要哭……我沒事……”漤垐輕輕地抬起手想要擦掉小天的眼淚，可惜他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他喘了喘，衝小天彎起了嘴角：“婭西，你終於肯為我哭了……婭西，我真的好愛你……”

他倒了下去，臉上仍帶著未完的微笑，那麼美麗，那麼耀眼，又那麼讓人氣憤……

程基衝了上來，一下子托起了他，跑了出去。

小天爬起來想要追，卻又倒了下去。

張志拾起程基扔在地上的p2000，看著那灘藍色的血液，輕輕地笑了起來。

小五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小天，不經意間往前踏了一步，卻又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