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五品掉了一地。之前來過咱們府中的少師大人,正好路過,還幫了我一把呢!”
“哦。”郭臨點點頭,沒放在心上。
阿秋笑道:“那時帶去的白棉布,被他拿在手裡問我是做什麼用的,可讓我費神了好久。”
郭臨一愣,轉頭問道:“那你怎麼答得?”那傢伙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心裡不禁有些發怵。
阿秋眨眨眼:“我說給你做中衣用的,哈哈,就把他給騙過去了。”
郭臨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姑且也算是種合格的答案。只盼她平日裡沒露出什麼馬腳,不至於讓陳聿修從一卷白布就能看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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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春風踏著徐徐冒出的碧綠新枝走來,京城的氣候雖然仍舊潮溼寒冷,但好在沒有元日裡那種呼嘯的寒風。一件大氅套在外袍上便已足夠,冷得格外善解人意。
慶王帶著幾個隨從,朝德王府的書房走去。一路上被冷風嗆得咳嗽了好幾聲,伸手把披風捂得更緊了一些。
“三哥。”慶王推開門,看到屋內燒著的瑞炭。知道是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