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這話絲毫不影響安瀾的崇拜,因為一般高手都是這樣說的。
凌逸風專心的轉動著手上插著魚的樹枝,四周黑黑漆漆的,火光把他的俊顏映照得明亮生動。那位車伕重重地咳了一聲,安瀾轉頭看他,他居然在偷笑。原來,她竟像個花痴一樣看凌逸風,而且看了很久,那魚都快熟了。
安瀾回給車伕一個齜牙咧嘴的笑,她才不要害羞,誰讓凌逸風長得好看又會身懷絕技,雖說這絕技是她猜出來的。
“安姑娘為何一直盯著我家公子?”聽到這話安瀾咬牙切齒的想,這大叔真夠腹黑的,他明明可以當做沒看見的,這個做不到就算了,還這麼直白的問出來,他存心讓我找地縫鑽。而且當事人都沒意見他倒上心的很。
“我喜歡欣賞所有美麗的事物。那兩匹馬我已經欣賞夠了,那些野花因為天黑也看不到了,所以現在只能看看你家公子,難不成看你?”說著安瀾用鄙夷的眼神掃了他兩眼。
車伕無言以對,臉有些泛紅,不過有可能是被火烤的。相比之下凌逸風就淡定得多,他從容不迫的把烤好的魚遞給安瀾。安瀾懷疑他是為了堵自己的嘴,可她偏要說,“仔細看看,大叔你年輕時肯定也是個玉樹臨風****倜儻的翩翩公子吧?”說完還不忘得意地衝凌逸風挑一挑眉。
“吃你的魚吧,小心被魚刺卡到。”車伕不屑的說。
“咳……咳……”差點就一語成真了,幸好只是有驚無險。她就說嘛,這大叔腹黑得很。凌逸風原本還有點擔心的,可是看到安瀾怒瞪車伕的安瀾,他笑了。可在安瀾眼裡,他的笑是幸災樂禍的笑,安瀾恨恨地想,凌逸風也很腹黑。
吃飽喝足,月黑風高,本該是睡覺的好時光,安瀾還要坐馬車趕路。當然,不止安瀾一人要受這種苦,但是,她是最受不得這種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