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小龍,你們先走吧,我有事想問胡大哥。”
“那,香姐你自己小心。”譚龍說完,拍了拍譚虎的肩膀:“小虎,咱們先回去。”
沒走多遠,譚虎小聲的問道:“哥,咱們是來看著香姐的,怎麼還給她們機會啊?”
譚龍在譚虎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譚虎笑了笑,這個辦法行。
等到譚虎、譚龍走後,譚香慢慢的走到胡靈峰的旁邊,見胡靈峰呆呆的不動,譚香突然“哼”了一聲。
胡靈峰剛才運起靈力,已經消除了自己的醉意,聽到譚香在旁邊冷哼了一聲,胡靈峰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譚香,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憋在心裡不好受的。”
譚香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將撿到的東西全部遞送到了胡靈峰的面前,等著胡靈峰給一個說法。
胡靈峰看到了錢和身份證,猛的一怔,突然回想了起來這些東西是在那個房間裡面丟的,至於自己怎麼會進那個房間,胡靈峰根本就想不起來,接過錢和證件,胡靈峰尷尬的看了一眼譚香,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譚香白了胡靈峰一眼,冷冷的說:“胡大哥,我很崇拜你,是因為我把你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不隨便佔女孩子便宜的男人,是一個正人君子。可是,可是你今天這事做的讓我很震驚,我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你這麼快就學壞了。也許,這話不該我說,也許我根本就是多餘,可是我想讓你知道,你傷害了我,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
“譚香,謝謝你。”胡靈峰不想解釋太多,也不想考慮那麼多。
胡靈峰的沉默讓譚香感覺非常的狂躁,她很想好好說,可是他那內向的性格,實在是讓人鬱悶。
一會兒之後,胡靈峰終於打破了沉靜,淡淡的問道:“譚香,如果你是我,也身負著蛇形血印,要去承擔和自己根本就無關的孽債,你會怎麼辦?”
譚香心中一動,回答道:“遇到問題,解決問題,明明知道躲不過,那就直起腰版去面對,我覺得活著是一種勇氣,敢於面對更是一種勇氣。”
胡靈峰再一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幾分鐘之後譚香終於忍不住了,“胡大哥,你總是這樣把事情藏在心裡有意思嗎?把什麼事情都想開一點不好嗎?快快樂樂是一輩子,愁眉苦臉的也是一輩子,遇到事情你可以說出來的啊,我們大家可以幫你一起想辦法的啊。”
聽了譚香的話,胡靈峰突然會心的笑了笑,轉身對譚香問道:“我說我剛才沒發生那種事情,你信不信?”
譚香郁悶的揮了揮手,說:“信不信那是我的觀點,重要的是你自己到底做沒做?其實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活著,至少對得起自己這幾十年的光景吧?”
“呵呵,譚香,你是對的,我受到了很大的啟發,今晚就到這吧,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去做,你有事就打我大哥大。”
“胡大哥,你,你要去哪?”譚香微微一怔,急忙問道。
“不要擔心我,我給自己算過命,暫時還死不了。”胡靈峰說完之後,也不走正道,徑直朝荒山下走去。
譚香急著大叫:“喂,胡大哥你這是在幹嗎?你到底去哪啊?”
胡靈峰頭也不回,隨口應道:“我去找那兩隻白狐,馮教授他們可能有危險,我抄近路過去,你快回去,這山上不乾淨的。”
站在不遠處監視的譚龍和譚虎,急忙跑了過來,譚香告訴他們情況之後,譚虎快嘴的說道:“哎呀,胡大哥會不會想不通啊?”
“不行,一定要把師父叫回來,他一個人太危險了,我聽說這荒山裡面非常的不乾淨。小虎你別亂跑,保護好香姐,有事情的話和我電話聯絡。”
譚龍說完,也急匆匆的朝著荒山下跑去。
清香閣賓館向東直行三里多地,可以直達胡靈峰所買的那個小別墅,只不過這三里多路雖然是一條近道,但沒有路道可循,必須在黑夜中摸索著前進。然而,胡靈峰卻忽視了一點,這小小的荒山上雖然沒什麼水坑和大型的野獸,但是綠柯已經形成,各種精怪邪物也是非常活躍,所以危險還是必然存在的。
譚龍邊追邊喊,終於追上了胡靈峰。
在山腳下和譚龍會合後,胡靈峰只是微微一笑:“小龍,你不該來,快回去吧。”
藉著月光,譚龍打量了一下荒山,和稀薄的雜樹,坦然笑道:“師父,我譚龍這一輩子只拜過兩個師父,一個是教我武功和怎麼做人的師父,還有一個就是胡師父你,既然師父你都不怕,我還有什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