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隻手託著下巴思考了片刻,說:“哼,這個問題,我一時也想不太明白,不過憑我對幽靈一些特性的瞭解,和對這條墓道的觀察,幽靈通道倒不是自己出現的,也不像是用物體給祭祀出來的,這種非動態物體產生出來的幽靈,一般是其原身,被拆毀死亡後變成的,由於這條墓道時間太過於久遠等特殊的原因,才最後形成了幽靈墓道,就像是人死後的靈魂一樣,不過它的魂魄,就像它死前非動態一樣的特點,一般不會自己顯身,也不大可能會主動的冒出來,除非是有人特意讓它冒出來的。
我想大概是這條通道,在形成幽靈通道以後,而建這條陵墓的主人,又使用了什麼高超的邪術手段,將這通道拆除殺死後,讓它變成了可以提前控制的幽靈通道,就比如做了一個能觸動幽靈出現的機關,當有人進入這裡碰到這裡面的機關之時,幽靈通道它就會自動顯現,然後又會自然的慢慢消失,將私自闖入的人,活活給弄死在這裡,幽靈通道恐怕是以人的生氣,來觸發這種特別機關的,讓其顯身出現的”。
田瑤點點頭:“那我們不全安然的活著嗎?是不是這時間長了,這條幽靈牆也會失去效果”。
田瑤的話,突然讓我感到不對勁,這條幽靈牆突然消失,而我們又沒有被引入幽靈世界裡,那它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嗎?不,是墓主人會這麼簡單,放我們闖過這道幽靈牆嗎?
正在這時,呆呆大金牙剛剛探測的通道那邊,傳來了一陣“突突”急叫的響亮哨音,和他們的尖叫聲音,我心中頓時一緊,立即提著手電,向他們所探測的通道里跑去。
大概急奔了十分來鍾,突然發現呆呆在地面上正在爬著,向我們的方向爬著,但好像有人在後面拉著他的兩條後腿似的,他怎麼爬也爬不動,整個人在地上掙扎著,向我的方向掙扎著前爬,褲子都給磨破了,而大金牙確是四面朝天,兩隻手不停的向嘴裡填石粉,四周除了我們五個人,沒有一個其它的活人,我此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田瑤看到這眼前的恐怖場景,嚇得直抱住了我的腰,我立即命令田勝,敢快將大金牙的嘴裡的土給摳出來,他們是著了邪道,這條通道中有鬼。
我扶著田瑤對她說,不用害怕有我在沒事的,我然後將揹包裡的符條拿出來,將符紙點燃後,將燃成的符灰放入酒器中,我將酒連帶著酒中的符灰一同喝到嘴裡,然後一口酒直噴到了大金牙面門上,又向呆呆的臉上噴了一大口,大金牙和呆呆,整個頓時身體猛的一沉,抖了一下才緩過了神來,大金牙此時,像只破幾箱“呼哧,呼赤”的的抽風,雙手握住脖子直喘所了,我敢怪取出些清水放入些秘藥,讓他喝下化掉肺部的石粉。
呆呆從地上爬了起來,大金牙也被田勝給著,二人全都面如土色,大金牙說話都在發著抖:“師父,遇到鬼了,這裡他孃的,有鬼,它們想要我們的命!”,說著大金牙的全身都在作抖打顫。
呆呆倒還好,並沒有表現出像大金牙那麼害怕的樣子,表面上仍然表現出熟視無賭的樣子,嘴裡強硬的罵道:“這些鬼屁玩意,竟然拉著胖爺的腿不讓我往前面爬,他孃的也不看胖爺我是什麼人,我怕過誰,想讓胖爺我留下來沒門,就是讓那些死玩意拽住腿不能爬,真他媽的不是個滋味呀!”。
看著都這個份上了,呆呆還不忘口若懸淘淘不絕的大吹,我暗裡好笑,呆呆此時也就是大腦,好一陣壞一陣的,相比現在大腦又處於不正常的狀態了,也不知道什麼是叫害怕了,我就不信他不害怕鬼,在這條狹隘的通道里,和在這種壓陌的能令人窒息黑暗的墓道環境中,看到剛才的情況,和眼下透著哀狂怨恨的死人骨頭,連我都感到在心底瑟瑟的在發怵。
通道中夾帶著一股強盛的陰寒之氣,自從進入陵墓中來,自如自終到處都是萬般不離其中的恐怖環境,我用手電向四周照了照,只見在通道四壁石壁的根牆處,全是一堆堆散亂的人骨,有的屍骸枯骨豔紅似血,還粘著乾涸的紙色血跡,從這些堆積的人骨,所呈現出來的形狀能看到,在他們死時,所表露出來是無盡的痛苦,骨骸全都是橫七豎八的躺在通道里,骨架確都是完好無損的,但好像在死前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折磨,各種姿勢都有,有在地面上向前爬著的,有的四面朝上躺著,還有依靠在通道石壁上,地面上還留著他們,在臨死時掙扎的一些痕跡。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著四周,眾人的心情不用想也都是十分壓抑著的,眼下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走如履薄冰一樣的緊張,只見石壁上長著些大雲母的凸出的石頭,還有些像半化石半植物的長藤石條,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