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不對,平時妻主都是用兩隻手臂摟住自己,偶爾還會打橫把自己抱起,可現在……為什麼……
這才注意到了剛才因興奮並沒有注意到的東西,妻主臉上那烏黑的眼圈還有妻主臂上掛著的白紗布,這……這是怎麼了,妻主是受了傷了嗎?所以才會提早回來……
“霄,你……你這是怎麼了,霄……”
想要掙脫出白霄的半抱,好仔細檢視妻主的傷情,可不知為什麼竟會越掙越緊,更奇怪的是妻主竟用牙扯掉了臂上的白紗布,自己還未等勸住妻主,妻主便已經把自己打橫抱起,像以往一樣,抱著自己直奔臥室了。
這怎麼可能,難道妻主的手臂沒有受傷,怎麼會……,明明是纏著紗布的,被白霄抱起的澤吾也無法止住心內的擔憂。
臥室的床裡,澤吾剛想開口再問,白霄卻用吻把他的嘴緊緊地堵上了,並用手把他摁在床上,圈在自己懷裡。
“澤吾,我什麼事也沒有,右臂上的傷是裝出來的,眼睛確實捱了一拳,不過已經上了藥,大概明早就能消腫,我現在非常累,只想睡覺,你知道嗎?我昨晚住在外面時,就夢到了你,夢到我像現在這樣摟著你,澤吾,陪我睡一會兒,等我睡醒了再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好嗎?”
這趟出差出的太賠了,其實半分正事未做,卻比來這事務所兩個月做的活統統加起來都累。
這一路上,一直挺著不敢睡,強讓自己興奮, 現在終於熬到家裡,看到了懷裡摟著的這個讓自己安心的人,便覺得不管是什麼都可以卸下了,所有的疲倦只有在這張床上,在這個人的身邊才能真正的消失;
“好的,霄,澤吾陪你睡。”
輕柔的,帶有一點可以讓人微醺的磁性嗓音,在白霄的耳邊緩緩響起,還有像蜜糖一樣香甜的吻,落在臉頰和唇上,帶進了睡夢裡,便覺得再也沒用什麼比現在更美好的了。
這一覺睡得真沉啊。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習慣性地抬手摸床頭,在觸到那杯溫水後,滿足地睜開眼睛。
“澤吾!”
“霄,澤吾在!”
原來喚著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坐著,此時正眨著細長的眼,含著笑看著自己呢,於是,忍不住地開口說道:“還是回家好啊!”
那人聽後,笑意更濃,把頭慢慢地俯下歪在自己側躺著的肚腹上了。
“霄,你辛苦了!”
“這話怎麼說的,你妻主我明明去外面打架鬥毆,沒做好事,怎麼受得起寶貝澤吾的這句辛苦了呢!真是羞臊啊!”、
摸了摸枕在自己肚腹上那已經開始有些潤滑手感的秀髮,笑著打趣,逗著自己的小笨蛋。 “不,才不是,霄打架一定有霄打架的道理,澤吾相信霄不會無緣無故和別人伸手的,霄是好人一定是那些壞蛋惹到了霄,他們還真是壞,竟把霄打傷了,”“真討厭!”
聽著白霄說著遍地她自己的話,澤吾立刻抬起頭,咬著嘴唇兀自堅定地反駁者,說道白霄受傷那處時,更是眼圈微紅,強忍著淚,硬生生地罵出了後面的三個字,卻已經是澤吾所能說出 口的最嚴重的罵人話了。
有了眼前這人說的這些話,不管怎麼樣。都是值得的了。 ,
從來沒想過,原來自己在這人的心中竟是如此的美好,與自己為敵的人,在他的意識裡竟都是壞人,連問也不問,就已經是確定的了。
自己從來不是個好風月講酸詞的人,卻也在此時,想起一句老套的情話,一一“願得一人心,白首永不離!”
“澤吾,你說得對呢,這次為妻確實做了好人,不過,好人總是要吃點虧的,你看……剛做一次好人,這不眼睛上就被點了一個印,呵呵,好在過幾天就能全消了,這幾天可以休假,聽說西平路那邊建了一個電影院,明天,為妻帶你和鬱兒去看電影,好不好?”
復元時空的電影還都是黑白色無聲的呢,不過,卻也是個稀奇物。
白霄本以為自己提了這個說法,澤吾會興奮地叫出來呢,萬沒想到這小笨蛋在自己說完後,竟多時毫無反應,總算等到他有反應時,張口說的竟是,“霄,既然做好人會吃虧,那你做個壞人吧,只要不受傷,好人壞人都無所謂的,霄,澤吾不想你受傷。”
白霄聽完澤吾的另類言語後,差一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還從沒聽說過會有夫郎鼓勵自己妻主做壞人的,自己的小笨蛋果然和別人不一樣。
不過,白霄不得不承認在聽完澤吾的話後,心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