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確定絕不能再讓自己的澤吾接觸到秦家的這兩個男人,這兩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墨”啊。
“是託秦家二夫郞秦林氏的孃家妹妹買的。”
馮伸不虧是長期聽牆角的人,什麼事都能瞭解得一清二楚,對人家的房中事掌握得比她自己手上有幾條紋路都清楚。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秦姐姐這幾天如此傷心落魄,我還以為她是因為……哎,害得我跟著擔心了好幾天。”
白霄故做長嘆,惹來馮伸的一陣同情,“要不我就說你太善良了呢,要是僅僅因為你那五元錢,秦琪至於失魂落魄的嗎?走,我們結帳回家,呵呵,好戲肯定上演了。”
真不知道這個馮伸是不是有虐待男人的怪癖,怎麼一聽到誰家要教訓夫郎,她就興奮得什麼似的呢。
這一晚樓上果然不平靜,雖沒有馮伸形容的穿透力,應是像上一次一樣,秦琪用什麼堵住了自家兩位夫郎的嘴,卻還是可以聽到隱約的踢打摔倒的動靜。
“霄,樓上……”
“別理他們!”
白霄力道恰好地揉捏著澤吾身上的幾處可以治療氣滯血淤、血虛腎虧的穴道,幫著澤吾可以從經脈上達到舒通,以配合藥物的治療。
“霄,澤吾覺得用熱水泡腳很舒服呢!”
這幾日來,妻主除了每晚給自己按摸穴位,還讓自己用放了奇怪草藥的熱水泡腳,一邊泡時,妻主還一邊揉自己的腳,前兩次很惶恐地推脫著,卻在妻主嚴厲制止的目光中不敢再動也不敢再說,只惴惴的承受,隨後的幾天便也漸漸地習慣,也體味到了這裡的好,又看到妻主為自己忙碌,那幸福的感覺像溢位來的水,滋潤著全身每一處,從醫院帶回來的絕望心情也就在妻主這些細緻的舉動裡,消失殆盡,只盼著可以永遠得到妻主這樣的疼愛,幸福得更長遠一些。
“嗯,覺得舒服就好,也不枉我跑遍全城配來的草藥,澤吾,醫生開的藥要按時吃,我給你下的藥,你也要按時吃,哪頓也不可以拉下啊!”
多虧自己有一年多的護士經驗,也多虧自己當年從軍的地方是大西北,地處偏僻,衛生隊時條件有限,除了看醫書也就沒有什麼事可做,再後來,做了母親,走上高位,也就在意起了養生,藥膳偏方也淘來了不少,現在用的這些,還都是那時看醫書時記下來的。
“嗯,都在吃,可是澤吾覺得還是霄給澤吾配的藥好吃呢!”
眨著細長的眼睛,扭回頭看向正揉著自己後腰處的妻主,滿足地笑著說。
“那是,怕你覺得苦,都添了蜜的,還有,山楂熬紅糖水也要喝,可以當下午茶的。”
既可調血又可補血,對於血虧的人,紅糖水是最好的飲品了。
“嗯,澤吾都記得的。”
“澤吾,週末我要回家去,你不要和我回去了。”
已經離開家裡近兩週了,他們搬來的那天,母親只是跟車過來匆匆看了一眼,連飯都沒顧上吃就坐車回去了,雖說母親沒有給她打電話,說家裡的事,但家裡現在確是非常時期,離不開人,也需要人,這周,白霄打算回去看一看,為人子女總有不能推卸的責任。
“啊?好!”
澤吾愣了一下,卻還是點了頭。
“小傻瓜,我是心疼你,真見不得家裡人吃飯,你站在旁侍候的樣子,你的身體不好,不能再受一點兒委屈了,我早上去晚上回來,你在家好好體息,不許再虧待自己的身體分毫,否則讓我知道了,絕不饒你。”
伸手點了點澤吾的鼻尖,伸過雙手抱著他翻了身,換成正面朝上的躺姿。
“嗯,澤吾知道的。”羞澀的聲音伴以臉頰飛出的粉紅,在燈光的晃照下,從白霄的角度看下去,竟別有一種柔弱風情了
各有心思
回到離開大半月的家中,家裡卻已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小區有幾幢樓已經開扒,本就斑駁的小區,更顯得破敗不堪。
白霄冷然一笑,這副情景早就是預料之中的事,自己當市長的時候,多麼有理或無理的釘子戶都遇到過,最後,哪根釘子是拔不出土地的,哼,人性啊……
白霄推開家門,自家也沒有了自己剛搬走時看到的那副模樣了,家裡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整理到一起,裝箱的裝箱、裝袋的裝袋,一個個堆在客廳右邊的腳落。
白霄回來的這時,母親白之琳剛好沒有在家,只有父親帶著哥哥白霧正歸攏著被拿到客廳裡的各種小物件,連年幼的白鬱也跟在兩個大人的屁股後面轉著幫忙。
“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