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是笑著的,做什麼事都是不緊不慢的,只能看到優點看不到缺點,做事也滴水不露,不帶一點紕漏,自帶出的平和氣場影響著整個莊園也隨之平和,飄散著鄉野暖色的氣息,可不知道怎麼的,黑有利卻越發地覺得白霄可怕了。
明明是個話語不多,脾氣良好的人,卻可以壓著整個莊園,使這裡的一切有條不紊,不發生一絲的混亂。沒有人看過她多做過些什麼,可莊園就是因為她的到來,有了生氣,並欣欣向榮了。
想到這些,黑有利晚上睡覺都覺得不踏實,後背冒涼氣,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噢,黑總管,昨晚上我夫郎和我聊閒嗑時,好像提起你家長子要出嫁了,有這事嗎?”
白霄若無其事地問著,心裡卻想著昨晚自家小笨蛋和自己說這事時的窘樣。
那時兩個人剛做過一次熱身運動,紅熱地氣息還未退,小笨蛋整個身子貼到自己的身上,蚊聲地說起,齊保父要向他請一天假,說是長子這幾日出嫁,想給兒子收拾幾件嫁妝,問自己準不準。
自己是怎麼說來的,噢,好像是讓小笨蛋自己作主,眼看著他瞪起細長的眼睛,陷入為難,那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抽離出後,才長嘆了一口氣說:“還是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