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後,又想起還有風颯,改口道:“妻主大人!”
“還是叫霄吧,你剛才又不是沒有叫過。”
伸手寵溺地捏了捏澤吾的鼻子,笑著說。
“嗯,霄,我來找風先生把脈的,風先生還給我開了一個他家鄉的密方,說是很管用的。”
“是嗎?那就試一試,風先生開的藥方應該不會錯的,那幾個受傷的女奴現在已經活蹦亂跳的了。”
提到那幾個帶頭鬧事的女奴,兩天前,白霄就已經把她們處理掉了,處理的方法很簡單,隔離勞動,讓她們五個不隨大群在一起,而是分配到小菜園做活。
白霄並沒有和她們正面接觸,都是分配黑有利去做的,避免了見面後會產生不避要的衝突,處理一場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冷處理,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
白霄說著,視線繞過澤吾,望了一眼站在屋子中央,一直看著自己妻夫兩個,卻不說一句話的風颯。
幾天沒見,這男人休養得不錯,最開始的蒼白略退了些,卻還是淡淡的。見到自己過來了,也只是略微點下頭,完全沒有奴隸甚至是作為男子的卑順。
“風先生住得還習慣嗎?”
白霄拉著澤吾的手,走進了風颯的屋子,大概地掃了一眼,室內應用物品一應俱全,不過,卻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的。
“還好,謝謝白總關心!”
能有現在的生活已經完全出乎風颯的想像了,心裡對白霄是有些感激的,卻是個不會表達的人,更做不出感恩帶德的態度,以為幾天下來,白霄必會厭煩自己,嫌自己倨傲的,可出乎自己的預料,白霄並沒有,反而還像最開始時的模樣,平和而有禮。
這個女人……真是看不透啊……
“不客氣,若是缺什麼少什麼,儘管提就是了。”
走到風颯的書桌前,白霄隨手翻了幾下書桌上的紙,拿起其中一張,從頭到尾看了下來,倒沒有寫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只是一篇記錄三七這種藥材特性的文章。
其實,從奴隸棚裡見到風颯的第一天,風颯遞過來的那張藥方子時,白霄在細讀藥方的內容同時就注意到了風颯的字。
風颯的字寫得很好,綿柔中透著剛勁,每一筆看著充滿力道,卻又不覺得突兀,渾然天成一般。
“風先生的字寫得真不錯,越看越耐看,如果風先生方便,可以教小兒認認字,本來我是想親自教的,可是實在是抽不出身來,他今年六歲了,正是開蒙的時候,也不要求他懂得太多的經子史集,只要他能領會些基本道理就可了。”
白霄早就有意教白鬱識些字了,倒不想把兒子教成什麼才子,只覺得認一些最基本的東西,總是不會吃虧的。
畢竟在這一時空裡,太聰明太有才華的男子是生存不得的,像風颯,學得一身本領,醫術也高超,不比任何女子差,倒頭來也不是落個奴隸的身份。
“白總竟願意讓自己兒子習字?”
風颯有些詫異白霄會有這樣的想法,男子無才就是德是這一時空的普通觀念,即使是高門大戶也不會有幾個家主願意讓家中男子習字的。
“怎麼了?有什麼不可的?白某要求不高,只要我兒子可以做到會寫信就行。”
“啊,沒有什麼,風颯盡力教導就是了。”
“嗯,風先生,孩子小,有些……不合主流的思想,就請不要教他了,我教他識字,是想他以後可以有所用,幫他妻主管個帳、處理個家事什麼的,而不是想他長大後受苦,我想風先生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白霄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有標新立異的想法,無論哪個時空哪個年代,都是合流的生活才簡單幸福。
就像自己在那一世,做為一個女人,即使爬上高位,有了事業卻少了家庭,還是覺得不圓滿的,更何況是這時空裡對男子如此打壓,有了那種非主流的想法,只能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的。
“是,風颯明白了!”
風颯苦笑了一下,卻沒有多說什麼,即使心裡有一百一千個委屈,這麼多年下來,自己也可以隱忍了,可為什麼還是在聽到眼前這女人說到這些時,心底深處泛出的是痠痛呢。
“霄,你想讓鬱兒識字啊?”澤吾眼裡有隱隱的擔憂。
自己的兒子可以像女子一樣得到識字的待遇是好事,可鬱兒畢竟是男孩子……,不是隻應該學些繡花之類的男兒家的東西嗎?過一段時間,自己還打算教他學如何侍候妻主、男誡之類的了,雖說這些自己學得也不好,事實也證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