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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怖如惡夢般的生活裡,那……那該怎麼辦。

澤吾身體和臉上的反應,白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其中的原因也猜到了一二,既然如此,那就更得去看了,不管有什麼病,趁著年輕總是能看的,越是拖著越是艱難。

“澤吾別怕,我也知道你沒有病,我只是帶你做例行的檢查,相信我,我不會為難你的。”

澤吾的淚水掉下來時,白霄已經把他抱回床上了,溫柔地摟著他,感受著他的身體在自己懷裡顫抖。

這種顫抖一直持續進了醫院的檢查室。

這個早晨,澤吾就像一個木偶,任由白霄擺佈,白霄讓他吃飯,他就吃,讓他換衣服,他就換,讓他出門,他就隨著出門,只是眼淚止不住地流,離著醫院越近表情也就越絕望。

白霄沒有開口去勸,說什麼都是無力的,說什麼都是止不住澤吾心裡的驚恐和絕望的,白霄這時也會佩服自己的心,確實夠狠,硬是可以挺住那些眼淚,硬是可以忍著不看那越發悽楚慘白的臉,最終還是把澤吾帶進了一間又一間的檢查室。

“你是他妻主?”

穿著白衣的醫生在仔細地看過手裡的檢查報告後,抬眼注視著坐在她對面的女人。

“是。”

白霄點頭,手卻緊緊地拉著坐在自己旁邊的澤吾的手,縱使那手是一直被自己拉著的,卻還是像冰塊一樣地冷。

“他的身體不太好!”

醫生的語音才落,一路都是靜默無語任由白霄擺佈的澤吾,突然像被雷電劈炸的貓一樣“騰”地站了起來,眼睛瞪到似乎再大一點兒眼眶就能裂開的程度,衝著大夫喊道:“你胡說,我沒有病,我身體很好……”

澤吾突然出現的狀況連白霄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溫順膽怯的男人竟發出瞭如此歇嘶底裡的哀嚎,白霄還未等坐出反應,澤吾竟又一下子跪了下去,眼淚決堤一般地湧出,“大夫,我求求你,別說我有病,我真的沒有病,真的沒有……霄,我沒有病,求求你,別不要我……別……”

“澤吾別怕,我在這裡,我不會不要你的,別怕,有病也沒關係,咱們花錢治,多少錢我都捨得,地上涼,快別跪著,起來……”

在白霄的記憶裡,自己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手忙腳亂的時候,眼看著這麼一個平時溫順得低在塵埃裡的人兒,竟做出如此的瘋狂的行徑,怎麼能不震撼,要是別的妻主怕是早就嫌丟了面子,揮手去打、去教訓了,可白霄卻是真真地從澤吾這個舉動裡,體會到了澤吾的絕望,也體會到了澤吾對自己深到骨子裡的依賴。

白霄用力把澤吾從地上抱起,緊緊地摟在自己懷裡,用手輕輕地拍著澤吾顫抖地肩膀,聽著澤吾哽咽地說著混亂不清的話語,心痠疼痠疼的。

“對不起啊,大夫,我夫郎情緒不太穩定,給您添麻煩了!”

幸好這間辦公室裡只有眼前一位醫生,並無旁人。

“看你也是挺心疼這男人的,那當初怎麼會下得去狠手把他的身體打成那副樣子。”

這醫生雖然也是大女子主義的,但不像有些女人拿打罵男人不以為意,她應該也是不太贊同對男人太過暴力的,才會說出 這樣帶著一點譴責語氣的話的。

“以前都是我不好,”醫生肯定不會知道白霄說的以前是指白霄靈魂穿過來後的那一個月裡,本著事不關己的原則,竟對白霆打罵澤吾時不理不睬,“說以前也沒有用了,醫生,我夫郎的病能不能治啊,究竟是什麼病啊?”

真的在乎

白霄不問,心裡也大概清楚了,否則也不會同床這麼久都沒有和澤吾行男女之事的,可當她真切地聽到醫生說出 後,還是忍不住地抽吸了一口寒氣。

“他本就先天不足,成長時又環境惡劣,血脈營養大大的虧欠,你們以前的房事又……太過激烈……每次對他索取傷害太大,他生過孩子後又沒有得到極時的調養……你更不應該在他養月期以及汙事時與他行房……行房後又對他暴虐……造成了對他身體更大的損傷,以及……閉了汙事。”

聽到房事白霄額上竄起一條黑線,而在聽到月期和汙事時,又竄起了兩條,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這個時空的養月期,白霄知道是什麼,就像她原來時空的坐月子差不多,汙事白霄也明白是什麼,特別是在用手指戳過澤吾的身體隱秘處後,更是把理論與實際聯絡通透了,就像她原來時空女人每個月來老朋友是一樣的。

白霆竟然在這兩個非常關鍵的階段也不放過澤吾,白霆那個禽獸……不,應該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