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滿臉煩惱:“打過了,手機關機。”
“呃!”葉萱挑了挑眉,回看床中人,那人適時地閉上了眼睛。
看看腕錶,已經快十點了,葉萱努力把所有的情緒都收斂好,靜靜地說:“大飛,今天晚上我守這吧,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安排人來換。”
“你們都走,”床上那人又睜開了眼睛,說道:“我住的是特級病房,二十四小時都有護士在,而且,需要什麼按鈴叫人就行了,沒必要留人。”說著,他含著歉意衝她說:“我不知道大飛給你打電話,擾了你週末休息。”
這屋子裡的暖氣是不是開得太大了?葉萱不知是煩著了覺著熱,還是熱著了覺著煩,不耐地站起來脫掉羽絨服,又脫了件毛衫,說:“大飛,你請護士幫我加張床吧。”
“我說了讓你們都回去。”大少的聲音透露出了威嚴。
看看大飛,那人已提起外衣,準備走了?葉萱咬咬唇:“算了,我還是自己去跟護士說吧。”言畢,誰都沒理走出了病房。
剩下兩男人對視,大飛佯裝無奈地聳聳肩,暗自心喜:若非如此,他怎麼會叫葉萱來,就這丫頭治得住他!
與護士說好後,葉萱朝醫院的值班室走去,她不過是想問問大少的病情,卻發現那日在坤苑裡交待她用藥的顧大夫的助手在裡面,趕緊上前打招呼:“嗨,你好!還記得我嗎?陳瑁輝的私助。”
男子勿用多想就記起了,靚麗又斯文的女孩子總是能給人留下印象,“嗯,我記得,當時你記我交待的事可仔細了。很久都沒見陳先生來找顧教授,我還在想呢,這下他可算是找對私助了。不過,這次怎麼這麼大意?弄得都感染了才來?”
“你是說,早就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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