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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事有多過份,只需一聲咳嗽或一個難受的表情,她什麼都不會計較。

“那你倆這唱的是哪出?”

大少也不解。

懂不懂,懂多少,都不重要,葉萱依舊天天淡著笑容到鏡苑,多則呆一、兩小時,少則30分鐘,風雨無阻。偶爾她會煲一瓶湯帶來請大家吃,更多時,則是和大少談談工作,請教一些業務處理技巧,天色落晚,她便起身離去。兩人之間的關係,很有點象香山臥佛寺的那副對聯: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自然,這並不是大少想要的那種結果,他也幾乎從未容許過自己的生活中會有這樣的拖泥帶水,想了很多次:明天,明天晚上就叫她以後再也別來了。可是,真到了第二天,真見著了她,他又說不出口了。

感情,若有若無,似是根蛛絲,細細地、顫微微地蕩在半空。有時大少也會給自己找藉口:若可以斷得有個緩衝,由著時間慢慢沖淡一切,漸漸地,兩兩相忘,到最後,視同陌路。大抵,也不是壞事吧!

星期六,二夫人一早便嚷嚷著要去農莊看她親手種的絲瓜苗爬藤沒有,她圍著大少“提醒”了好幾次:農莊的出入卡在葉萱那吧?上次去沒用完的幾包有機肥是不是放在公館車庫裡的呀?

小兩口之間的問題陳先生要她別幫倒忙,敲敲邊鼓總可以吧。

“我不太清楚,你問問她吧?”大少佯裝漠不關心地答。眼角瞟著母親拿起電話在撥,然後,皺著眉怔怔地說:“怎麼轉到秘書檯了?瑁,葉萱休息不開手機的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他無端地有些煩燥,說完,又後悔了,抱歉地衝母親扯出個很勉強的笑容:“媽,我還有些活沒做完,這周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

……

晚飯吃得有些早,主要是陳先生要帶著二夫人去看新春音樂會。自怡心、怡芸打理香港的基金公司後,大夫人三天兩頭往香港跑,這會兒,海大一個鏡苑,倒成了真正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