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手臂動了動,奈何它們被方向盤束縛著。
他冷冷地看著我,“你這是什麼表情?”他的俊臉有點扭曲,撫在我蓓蕾上的左手上挪,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可憐我嗎?”他的語氣很冷,冷得我從心底發生顫抖,如墜冰窖,無法掙脫。
他的手更加使力,我被迫張開了雙唇,他精準地覆上我的唇,他的舌尖輕佻徘徊在他的口腔內,那條溼潤的舌頭恣意追逐著我的丁香,遊遍每一處。情/事上,他一向是個中高手,他熟知我每一處的敏感地帶。不久我就被他挑逗得呻/吟出聲。他的右手五指攏過我的髮梢,沿著輕撫我的秀髮。這種快/感,沒有持續多久,他猛的按下我的頭顱,拔出他的利劍,插/入我的口中,深沒喉嚨。
又腥又臭。我想吐,可吐不出,我的嘴被堵著。我感覺到他的兄弟又開始慢慢變大,爆漲的筋脈在我嘴中澎湃。他邊馳騁,邊辱我:“你這賤/貨,你看看你現在多淫/蕩。是不是因為聶雲天?那個男人連碰你都嫌髒,你這婊/子,你該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地位。你還以為你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麼?”
他抽出了利器,在我的臉上瀉出了他的精華。他欣賞著我酡紅,我的羞澀。他笑得促狹又可惡,“你只是我的尿壺。”
他咧嘴咯咯地笑,對著我的嘴,撒起尿來。瞬間,我的臉上滿是流淌著的晶黃色騷氣的液體。
你只是我的尿壺!
我的雙眼空洞,頭腦一片空白,髮絲凌亂,我像只狗一樣向外伸著舌頭,舔噬著滴落的尿珠,唇瓣溢位一絲絲妖嬈的銀色藕絲。
他用羞辱我來證明對那個女孩的愛。他的愛已成繭,即使破繭而出,也唯有飛蛾撲火。
他的華服濡溼了,他一臉嫌棄地脫掉,甩在車外。然後,衣衫不整的我,也被他像衣服一樣丟棄在後巷的垃圾堆旁。我的心靈如同我的身體一般殘破不堪,不忍入目。
激/情過去,無情到殘忍。痛?我已經不再感覺到痛了。女主每次虐了他,他就會在我的身上加倍討回來。
我想起第一次遇見他的情景。
我清冷又略帶倔強地說:“你的手,不要碰我!”
他笑了笑,賴賴地說:“好,我不用手,我用嘴。”
曾經,我以目下無塵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從沒見過我這樣的舞小姐。如今,這一身傲骨,已被他磨得粉碎。
我想,就這樣卑微地死去也好,這世界太冰冷,我不願再活著,也許死後的世界,有會善良的人,他擁有一顆可以溫暖我的心。可惜,我被困在地獄裡太久了,久到不再相信有天堂。
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剎在我的面前,車窗拉了下來,我聽到一聲輕微的驚噓,駕駛座的男主用單手捂住了副駕的女主的雙眼,他刻薄地瞥了我一眼,彷彿我是H7N9病原體,匆匆關上車窗,杜絕和我有任何接觸。
☆、第 23 章
我想起了那段恐怖的記憶。我他媽衰不衰啊,明明沒走舞女這條支線,怎麼還能遇這黑幫少主吶?
我琢磨著,那時的女配豔如桃李,卻冷若冰霜,因為她的乖張和對他的漠然引起了黑少的興趣,他想馴服這枚少女,才有了後面的悲劇。
為了扭轉劇情,我得改變路線。暫時忽略了亦菲,我騰身撲到黑少的身下,抱住他的大腿,扯開破銅嗓子道: “這位帥鍋我曾見過。”
“嗯,”頭頂上傳來喑啞的聲音:“楓樹林裡,你唱著‘大王叫我來巡山’問過我路。”
我翻了個白眼,他忘了我說過我們是彼此的劫,卻記得我唱的什麼歌。我這個白眼著實翻得大了點,差點沒翻回來。我眨了眨痠痛的眼睛,故作深情地說道:“久聞黑少你氣宇軒昂,風度翩翩,今日二見,果然名不虛傳。”
“所以呢?”他期待著下文。
我巴巴望著他,從善如流地說:“那,你們學校後門到底怎麼走?”
他的額頭上佈滿了黑線,雙腳抖了抖,想將我抖開。
我死命扒著他的褲腳管,嗲聲嗲氣地喚他的名字:“黑少~~~”
他臉上的青筋爆了爆,我能看見他腦瓜子上的隱形對話方塊:艹,這女人長得挺漂亮,卻一點氣質都沒有,十足潑皮無賴三八婆。好像神經也有點問題。溼手沾上乾麵粉,甩不掉的事,本少爺可不做!
果不其然,不定時抽風路線徹底惹毛了男配三,他直接踹了一腳後,牽著亦菲的手揚長而去。
我滾了兩圈,感覺在河裡的船上。兩邊是橙色的樹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