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檸琅點頭,不想告訴她?,她?剛下樓遇見邢樾了,當初遲宴澤去?法庭上給他定罪,讓邢樾去蹲了幾個月的監獄。
為的是幫周檸琅的好朋友甘芊。
他們一起上過高中?,邢樾知道周檸琅這個人?,也知道周檸琅從年少時就暗戀遲宴澤。
刑樾跟甘芊糾纏一場,沒能在一起,現在為什麼遲宴澤跟周檸琅能在一起,太不應該了。
邢樾知道他們在一起了,一定會報復他們的,周檸琅很?輕易的就猜到了邢樾心裡打的壞主意。
「擔心什麼呢?你男人沒發燒了,不會輸比賽的。」見女生情緒低落,遲宴澤將她?拉過來,湊近了,安慰了她?幾句。他以為她是擔心這個。
「你來陪我洗個澡。剛才出一身汗。」他啞著嗓子說?。
「不行。你自己去?洗。我給你拿換的衣服。你病還沒好。」周檸琅不想跟他玩親熱,他明明才剛發完燒。
周檸琅從床沿邊起身,去?給他拿換洗衣服。
「周檸琅,陪我洗澡。」遲宴澤又說了一次,他這洗澡的意思不是洗澡,是要跟她?辦事。
他剛剛發完燒,明天?還要開賽車,周檸琅覺得不是合適的時候,拒絕道:「你自己洗,洗完早點睡,明天好好發揮。」
遲宴澤適才裸著上身睡的,起身下床,下身套著一條薄款運動褲,白色的。
邁步走向躬身在衣櫃前幫他選衣服的周檸琅身後,搭手圈住她?細腰,唇貼她?小巧的耳廓,痞氣的道:「老?子沒病。唯一的病就是你。好久沒跑了,心裡沒火,怕輸,你來幫我燃一下。」
「不要。」周檸琅還要拒絕,他已經像拽小動物一樣將她?撈起,抱到?酒店房間裡的浴室裡。
淋浴房裡,花灑一開,他按住她?吻,吻得恣意,吻得熱烈,吻得蠻橫。
他猜出她大概又在想跟他分開的事了,可是他不讓她?想。
就用現在這個唯一能弄到她為他服軟的法子。
將女生連衣裙的後背拉鏈一拉,遲宴澤輕咬她?繃緊的後頸軟肉,一下下的挑逗,骨節分?明的長指也?開始到?處撩撥,弄得周檸琅嘴唇邊不斷的滾落嬌媚的低吟。
「檸檸,別亂想好不好,玩賽車的男的,說?話都這樣。從來都沒有其他人?,爺只有你……只有我們檸檸一個。」
他哄著她?,唇使壞的掠過每一處,不安分的手指在花灑的水花下撥動。
周檸琅思緒裡明明還在傷春悲秋的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結果被他弄得只能為他專心。
所有神經感覺末梢能感到的,只有現在的,跟她?在一起了的,不容她?抵抗的遲宴澤。
「要是贏了比賽,你給我什麼獎勵?」他咬著她身上最軟的東西,壞得不行的問。
嗓音帶著磁,裹著熱,弄得周檸琅暈頭轉向,燥熱非常。
頭頂的花灑裡熱水嘩嘩落下,周檸琅渾身都濕了。
「嗯?給什麼獎勵?」他嗓音含混的,又問了一次。
「關我什麼事……」周檸琅扭捏著身子,躲著他的燙唇,「又不是我叫你來參加比賽的。」
周檸琅本來還不想來呢。大老遠的從京北來西城,跨越一千多公里。
他們這些?玩賽車的,說?話跟做事都極度的葷腥不忌,老?說?騷話,總說?遲宴澤跟哪些?女的好過,周檸琅聽了一路都不高興。
今晚還遇上讓她?想起諸多傷心前程往事的邢樾。
「你男人?贏比賽,你不覺得有榮耀?」遲宴澤輕笑,跟彆扭的人?討論歸屬權。
因為他是她?的人?,如果他贏了比賽,那麼她就應該是與有榮焉。
「不覺得。」周檸琅倔強的說?,倔不過三秒,就為男生洩露出軟聲叫喊。
「嗚……嗯啊……你別……」
「咬破了。」遲宴澤直起身來,掐過她?的細腰,將她?兩條細腿纏到?他身上,噬吻上她?那張倔強的嘴。
粗舌一味的搜刮,邪氣的弄盡她口腔嫩壁裡所有敏感帶,弄得她?面紅耳赤,快要溺斃在她?懷裡,他才放過她?。
「檸檸,現在覺得了嗎?」遲宴澤啞聲問被他弄得像只小兔子一樣可愛瑟縮的人?。
周檸琅攥拳,砸他硬胸,遲宴澤只覺得她那些動作是在跟她調情。
於是他又慢條斯理的,對周檸琅說?了很?壞的話,做了很?過分?的動作,把她?軟得不行的身子按在滑膩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