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兔子,把箭矢拔出來,血在旁邊的樹上擦了擦,箭矢放回腰間的箭筒裡兔子放進背後的簍子裡。
他繼續往前走,卻不小心傷了腿。
他坐在地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腿,從衣服上撕下來一塊布來給自己包紮傷口。
眉頭緊皺,疼的呲牙咧嘴,包紮好腿上的傷口,他還心疼的摸了摸衣服,嘴裡嘀咕了句什麼,便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路上還找了一根樹枝當柺棍。
搭起來的臺子不是很大,也就三四米吧!
而且地上還躺著他的小夥伴們。
所以程紀陽的表演就很不容易了。
他在臺上一瘸一拐的走了一圈,抬頭看了看天,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無奈的嘆了口氣,找了個地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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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縮在一個山洞裡,拿出自己身上帶著的乾糧吃著。
吃完乾糧,他又喝了點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然後看了一會兒天上的月亮,就睡著了。
半夜卻下起了雨,等天亮了,雨停了,他繼續一瘸一拐的往家的方向走。
終於,他走回了村裡,他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屍體,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扔了手裡的柺棍,踉踉蹌蹌的跑過去,顫抖著抱著地上熟悉的的人,嘴裡喊著他的名字,卻再也得不到回應了。
他想到什麼,拼命的往自己家跑,還沒跑到家裡,就看到了自家門口躺著一個人……
他一下子栽倒在地,卻顧不上自己疼不疼,連滾帶爬的到了那人旁邊……
就在觀眾們都被程紀陽他們所表達出來的事蹟給震撼的時候。
二胡聲漸漸地弱了下去。
余文承開始了口述這位老英雄的故事。
余文承吐字清晰,聲音裡帶著巨大的悲壯和憤怒以及不死不休的仇恨和決絕。
余文承快要講完的時候,蘇靳南趴在地上給兩個主持人的方向,打手勢,提醒他們不要忘了換音樂。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主持人根本不理他,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提醒似的。
蘇靳南無奈,只能自己爬過去了,好在,他離臺子邊緣很近。
蘇靳南去到錄音機旁,把他們準備好的錄音帶放了進去。
在余文承講完最後一個字,說出那位老英雄的名字後,在姜佑笙拉完最後一個音符後。
蘇靳南按下了播放,然後飛快地上了臺。
莊重威嚴讓人熱血沸騰,倏然起立的音樂響起,教官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立刻站了起來。
程老太太她們也都跟著站了起來,其餘人對這個音樂也都很熟悉,反應過來,就立刻站了起來。
而臺上的姜佑橙他們也都從地上站了起來,開始打軍體拳……
……
這一屆的軍訓文藝表演,最出彩的無疑是姜佑橙他們這個組,雖然沒有什麼獎勵,但姜佑橙他們想要的,想表達的,想宣揚的都已經做到了。
這就已經夠了。
結束後,程老太太她們先回家了。
而姜佑橙他們還要送教官,還要領校服,明天就要上學了。
在幫著老師和學長學姐們把臺子什麼都拆了,收拾乾淨。
姜佑橙他們就去領校服了,校服有兩套,褲子,褂子,還有短袖。
畢竟這邊的夏天挺長的。
上衣短袖,至少還要穿一個多月。
領完校服,姜佑橙他們就回教室拿書包了,之後就可以回家了。
這一次,姜佑橙和姜佑笙,沈織安沒有跟著程紀陽回家,而是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的姜佑橙去上廁所。
而姜佑笙,他把二胡放進屋裡,把他和姐姐的校服從袋子裡拿出來,去了外面。
姜佑笙把校服放洗手檯上,把水管接上,開啟洗衣機,洗衣機裡乾乾淨淨的,也沒什麼異味。
姜佑笙往洗衣機裡抽水,抽好了水,把校服放進去……
姜佑橙從廁所出來,就見姜佑笙在往洗衣機裡放洗衣粉,她走過去,洗了個手,往洗衣機裡看了看。
姜佑笙放好了洗衣粉,就把洗衣機的蓋子蓋上,擰了一圈洗衣機的開關,讓它開始工作。
姜佑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校服應該不掉色吧!?”
姜佑笙愣了一下,茫然搖頭:“不知道啊?”
兩人趕緊開啟洗衣機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