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家人還算是過得去。
他從小跟著父親學打獵,會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
在他十九歲那一年,他上山打獵的時候,進的山有些遠了,不小心還傷了腿,無奈,他只能在山裡過了一夜。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他們整個小山村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三十多戶人家,一百三十個人,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他的家被屠了……
他去了姐姐和姐夫家,卻發現他們村也被屠了……
村裡的年輕女人們個個衣不蔽體,男人們,老人孩子們都無一生還……
就連剛出生的孩子也都沒有被放過,這血海深仇,怎能不報,不報此仇,他怎麼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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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入了軍隊,他加入軍隊的時候,軍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他們敗了,家園淪陷,生靈塗炭……
後來,他又加入了紅軍,他這一生參加過很多的戰役,鬼子投降後,他又參加了抗美援朝……
他無兒無女,因為在戰爭中受了傷,退役後,他回了老家。
去年已經去世了,享年六十八歲。
聽完,余文承講的這個事蹟,大家都沉默了,默默的紅了眼眶。
“該死的小本,好想送他們幾百個大蘑菇啊!”商宇航咬牙切齒的道。
“送蘑菇還是太便宜他們了,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姜佑橙臉色陰沉,聲音冰冷的道。
余文承:“會有那一天的,且等咱們休養生息,快速發展,不能讓先輩的血白流,首先咱們要有足夠的力量,足夠的武裝力量,只有這樣,別人才不敢欺負咱們,咱們也才可以去做更多的事情,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別的什麼都是虛的。”
大家都認同的點點頭。
姜佑笙道:“那你這個,需要幫忙嗎?我除了會拉小提琴,我還會拉二胡……”
“二,二胡!”商宇航一臉懵。
余文承想了一下,笑著點點頭:“可以啊。”
餘暖暖拿了一塊鍋巴,吃著:“其實我覺得咱們都可以參與一下這個事蹟的。”
姜佑橙認真的想了一下,“我也覺得可以的,最後來一段軍體拳,呼應勿忘國恥,吾輩當自強。”
“我贊成。”王傑雨道。
“我也贊成。”蘇靳南道。
“還有我。”商宇航舉手。
程紀陽看向沈織安,“安安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沈織安搖頭,“我贊成。”
余文承:“那好,那咱們明天準備準備,抽時間排練一下?”
“嗯嗯……”
姜佑橙他們都點點頭。
余文承看向姜佑笙:“笙笙你的二胡?”
姜佑笙:“家裡有二胡,我之前買了一把,只是你們還不知道,我明天帶去學校,到時候拉給你們聽聽,曲子我都想好了兩個了。”
“厲害!”
眾人對他比了個大拇指。
“那咱們就根據這個事蹟的本身設計一些演藝的動作吧,我去拿畫筆和紙。”餘暖暖提議道。
大家都同意她的提議。
既然要做了,姜佑橙他們就想好好做,就算不能做的最好,也要儘量做的更好。
這不是什麼可以開玩笑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可以敷衍對待的事情。
他們每個人都在根據余文承的描述,想著怎麼把其中的仇恨,落後就要捱打,警醒自己,警醒大家勿忘國恥的意義更好的演繹出來……
他們商量到了晚上的十點多,然後餓了,自己做了一些宵夜吃了,然後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
姜佑笙把自己的二胡帶到了學校裡。
中午吃過飯後,他們到了音樂教室,這裡現在沒什麼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開學之後會不會有樂器?
不過,應該是前不久打掃過的,地上雖然有灰塵,但不是很多。
商宇航把手裡拎著的凳子放下。
姜佑笙把二胡從盒子裡拿出來,走到凳子上坐下,把二胡放腿上開始調音。
姜佑橙他們在他前面不遠處看著。
姜佑笙調好了音,看了看前面的小夥伴們,開始拉二胡,他拉的不是什麼名曲,而是他自己根據余文承描述的那個背景和事蹟,自己做出來的,時間倉促。
他也只是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