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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shui)泡子,一桶就破。”

“可不是咋地,一天的撒潑打滾,連個狐媚子都打不過!”

“哎,你們知道個啥子,老話說,瘦骨頭架子膈死個人喲~~~”

“啥子意思?”

“啥子意思!你們試上抱著塊砧板膈不膈的慌。”

“喲,她嬸子瞧你說的,不過啊話說回來,楚戈家那一身騷狐狸味,燻都燻死咯,哪有力氣掐架啊。”

“呵呵呵,可不是咋地。”

正說著,吳氏又是一聲‘哎呦喂’,叫的原先說事的幾個心裡一慎,秀孃的手肘拄著吳氏的一處軟肋往死裡戳,她自是不知什麼瘦骨頭架子膈死個人,她只管哪裡來得疼打哪裡而已,現在要是敗下來,往後可就天天兒的任人欺負了。

劉氏端著洗好的衣服從河邊回來,遠遠兒看到自家門口站了那麼多人,心下一個咯噔,以為是家裡出了啥子事,她放下衣服趕忙過去。

等著扒開人群,看清是秀娘時她著實一頓,瞧著她與吳氏掐架的那氣勢,劉氏倒是鬆了口氣,眼看著是那位佔了下風她也不想搭理,可緊接著吳氏的手伸向了秀孃的背後,掐架薅住頭,輸贏不用愁,這吳大嘴的要是扯住了秀孃的頭髮,那楚戈家的可不就吃虧了咋地。

“哎,這是作甚呢,快撒開快撒開,同一村住的這是掐啥子麼!”劉氏邊說著邊過去拉架,她這一上去,邊上站著的婆姨們也不好推著耗著,就跟著上前了。

幾個人架著吳氏站到一旁,而劉氏則是扶著秀娘退到院前,看著勸架的都上了,吳氏又犟嘴上了,“好你個楚戈家的,咱兩走著瞧。”

劉氏處在中間,“她吳大姐啊,你看今兒這事就這兒算了吧,打都打了還說甚子,都道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吶。”

在旁的聽著也幫著圓說,“三蛋娘,就這算了吧,人兒好六嫂子說的在理啊。”

這劉氏是秀孃家的鄰個兒,兩家子就隔了一堵牆,劉氏的男人叫季老六,為人熱心好言,不論是誰家裡有個搬搬抬抬的活,只要一言說,季老六都會過去幫忙,是村裡公認的老好人,他又叫季老六,人們叫著叫著就成了季好六,劉氏也就成了好六嫂。

他們夫妻二人雖說年紀不大,就是三十五六,可人品好人脈廣,在村裡說的話還是算得上聽的,見著劉氏為秀娘說話了,也是偏向自己給了個臺階,人家給臉了那就暫且兜著吧,吳氏心裡想著,可話到嘴上卻是變味了。

“老六家的,今兒就算(聽)你的,再掐(打)下去,我也怕把楚戈家的心頭肉給弄出個好歹來,人兒可就好那口狐媚味呢。”

劉氏知的她是爭嘴貼臉呢,也沒的多說,可是秀娘卻開口了,“姓吳的,今後管好你家的孩子,要是再敢欺負小香二娃,我可不怕被人說什麼以大欺小。”

說完不等吳氏反應,秀娘便回屋了,連帶著將木門頂上。

吳氏愣著眨了下眼,回頭陰陽怪氣的對著劉氏,“瞧你上趕著熱臉貼冷門的,人兒還不領你的情了咋地。”

劉氏只是笑言秀娘那是歲數小嬌氣,隨後就叫大夥散了,其實她自個兒也不願與楚戈家的有啥子來往,女人既是嫁了男人,那就得忙活家裡,伺候小叔姑子,累是累點,那也比讓人在背後指著說強,真沒見過楚戈家這樣的,啥子都倒了過來。

要不是自家那大小子前個兒在秀娘面前多嘴,也不至於害的他們小兩口半夜裡鬧崩了,秀娘跑到河裡尋了短兒,楚戈和自己男人幫著尋回來的時候都不省人事了。

好在秀娘底子強,要不這情可就欠大發了,劉氏想著嘆了口氣,端著衣服也回屋去了。

第三章楚戈的家

秀娘氣呼呼的把竹竿頂好,拍了拍手往背後一抹,回頭見著小香站在院中,還是一身的泥灰,她解下頭上的布巾,村裡的婆姨勞作的時都會在頭上扎塊方巾,一來是護著髮髻不散,二來是防著落些灰塵。

她動腳走過去,小香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看著秀娘手裡的布巾,吸取教訓的定住腳心念著:這打在身上鐵定不疼,不要跑,一跑抓住了打得更疼。

那張小臉上的畏懼通通入到秀娘眼裡,她抓住方巾的兩頭,高抬輕落的撣去小香身上的灰塵,“小香,一會回屋去把衣服換了,就穿前個兒你哥在鎮子裡幫你做的那件。”

小香見著秀娘沒有因吳氏的鬧騰來打她,正覺著意外,聽了她的話更是詫異,憋了半天,“穿、穿了新衣不好乾活。”

秀娘知得那是要等著過年才穿的,家裡人都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