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擺佈的糊塗君王好,還是主動出擊,多做幾件利國利民之事造福百姓,收買人心好?”
葛郡侯與李為止相覷看了看,皆笑了。
李崇儉也笑了。
什麼都不必說,他屈尊降貴,面對三人伏身拜了拜,誠摯道:“有爾等相助,是我之幸,亦是大周之幸!”
“臣等惶恐。”葛郡侯和李為止皆是還禮。
攖寧也委了委身,以示恭敬。
她其實並不知道,李崇儉是否能擔當大任。
三個多月了,她一直都在留意他一言一行,可到底是沒看出什麼來。他為人謙和,談吐大方卻也不失謹慎,看起來似乎對誰都敬重,從未把自己當成一個高高在上的儲君,似又藏不住心事,毫無城府,對葛郡侯,對武信侯等人,什麼話都能說,可是……卻又不盡然如此。
總而言之,攖寧還沒有摸透他,仔細想來像是瞭解他了,再仔細一想,又覺得對他一點兒都不瞭解。
將他送走之後,她不禁問葛郡侯和李為止,“咱們的新君,會是一代賢君嗎?”
葛郡侯自然怎麼看李崇儉怎麼都覺得他好,當即將他海誇了一番。
李為止則是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一本正經道:“就怕人心會變,站得高,卻看不遠。”
攖寧淺淺地笑了一下,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司教與司徒的關係,看待事情,總是有相通之處。
“但願是我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