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教的怎麼開槍,你聽清了沒有?”
小白抓著那把槍,一個勁的點頭:“聽清了,雞哥剛才說,咦你小子還要槍……”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趴地上,老紀兄妹倆也氣的直翻白眼,這傻小子可咋整,跟他說啥都不帶聽前半段的……
我揉著他的腦袋惡狠狠的說:“你就記住了,別衝我們開槍就行!”
小白被我揉的一頓晃悠,委屈的說:“不就是開槍嘛,左眼閉,右眼睜,缺口對準星,三點成一線,打死鬼子兵……”
我樂了:“好小子,這你都會啊,行,一會你就拿那些大耗子當鬼子兵,記住了,這槍後坐力大,手要用力端穩,別把子彈打飛了,沒子彈了找你雞哥雞姐要,記住沒?”
小白滿臉興奮的連連點頭,紀雨卻冷不丁的踹了我一腳:“你那嘴是破車啊……”
也許是我們這鬧的動靜有點大,那些老鼠嗖嗖的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幾十只大老鼠就跟狼群似的,把我們圍了起來,不過它們好像也知道我們不好惹,並沒有貿然衝上來,而是一點點的在縮小包圍圈。
我們四個人,背靠背面向四個方向站定,紀雲紀雨持槍凝神戒備,小白兩手舉著槍不停的瞄準,瞄瞄這個,又瞄瞄那個,似乎在看哪隻比較肥。而我則氣定神閒的空著手站在那裡,儼然一副大師風範。嘿嘿,其實我兩隻手都沒空著,就在剛才我忽然想起我的一件秘密武器,一直還沒用過,正好這次試試威力。什麼,你們問我什麼武器?難道你們忘了乎?
正在這時,一隻巨鼠當了出頭鳥,不對,是出頭鼠,它似乎有點急躁,從大部隊裡跑了出來,直接在半空劃了個拋物線,奔著老紀那頭就竄了過來。老紀一點也沒客氣,一個點射,準確的擊中了這倒黴蛋的腦袋,那肥碩的身子啪的掉在地上,吱吱狂叫著掙扎了幾下就死翹翹了。
這一槍也捅了馬蜂窩,那些老鼠頓時瘋狂了,狂躁不安的騷動起來,忽然就奔我們衝了過來,耳邊只聽兩支小型衝鋒槍開始咆哮,間或摻雜著李小白岔了音的叫喚。我也顧不得許多了,我這頭也撲上來十多隻老鼠,雖然在老紀的火力覆蓋下躺倒了好幾只,但還有很多漏網之鼠,我雙手連揚,只見一道道的黑色梭型物打入了那些巨鼠的身體裡,我心念微動,低喝聲:“爆!”
那幾只老鼠的身體頓時就在剎那間爆炸了,一片片的內臟,一塊塊的殘肢,伴著爆裂聲炸的四分五裂,滿地狼藉,那暗紅色的血液就像下了一場血雨一樣,噴濺了我們一臉一身。
我嚇了一跳,這生死符的威力這麼強悍啊,不過那些老鼠可不知害怕,依然前赴後繼的往上衝,而且這些巨鼠不但敏捷,還十分彪悍,除了那些被擊中要害當場死亡的,其它的中了槍之後反而更加瘋狂,這些瘋狂老鼠們的尖叫聲中充滿了憤怒,有衝上來咬下三路的,有攻擊中三路的,那些沒受傷的直接飛撲而起,奔著上三路就下了死口,一時間把我們幾個弄了個手忙腳亂,還好紀雲和紀雨兩個人十分沉著,那冷靜勁讓我看了都害怕,他們已經改用點射擊發,不斷的微微移動身體,那開槍的間隔絕對連一秒都不到,每一槍都有一隻巨鼠斃命,看上去就像是兩個飛碟射擊運動員,不斷的擊中一個又一個移動物體,但是真正的飛碟射擊用的是散彈,他們倆用的可都是單發,那精準度是強了多少倍的。
而我也沒閒著,不斷運起體內的鬼力,一枚枚生死符射出,一個個老鼠爆炸,我心裡有點合計,這麼牛的生死符,居然讓我用來殺老鼠,估計柳無常以後知道了,下巴都得砸腳背上。然而後面撲上來的巨鼠源源不斷,子彈總有打光換彈夾的時候,儘管他們的動作再快,還是讓幾隻巨鼠衝了過來,老紀一個措手不及就有一隻巨鼠衝他的臉兇狠的咬了過來,老紀掄起槍托狠狠的把那巨鼠抽飛,我手疾眼快的飛過去一枚生死符,那倒黴耗子當即就炸開了,就在這空當之間,不知從哪竄又上來一隻,悄無聲息的照著老紀的小腿就是一口,老紀剛好換完彈夾,咬著牙一腳把那老鼠踢的飛了起來,隨即一槍斃命。
“這樣不行!”老紀吼道,“小雨給我拿手雷。”
紀雨也喊道:“手雷沒在我這。”
老紀腿上受了傷,改成了單膝跪地射擊,邊打邊喊:“手雷在誰的包裡,剛才我背那個包,我靠,小白在你那裡,快給我拿來。”
李小白一愣,開始在揹包裡翻了起來,“哥啊,沒有啊,這都是柿子蘿蔔大白菜啊……”
老紀估計要氣瘋了,大聲吼道:“在白菜下面,你個二貨……”
李小白使勁翻騰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