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覺得有點頭皮發麻,難道那個墨羽接近我們也是有目的?難道他們本來就都是一夥的?天,我的身邊究竟都是什麼人啊……
小白悄悄的伸出手指頭捅了我一下,“小哥,咱們這是跟誰捉迷藏呢,鬼在哪呢?”
合著這孩子還惦記著鬼呢,我沒說話,拉著他走開了,一直走出了幾條街,這才嘆口氣對他說:“傻兄弟,咱們身邊可能到處都是鬼……”
小白似懂非懂的看著我,一臉的茫然。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6點多點就來到了昨天那個衚衕口,我沒叫小白,打算自己來一探究竟。
清晨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我就多套了件外衣,一路上行人並不多,但也有很多人行色匆匆的從那一棟棟的小平房裡面走出來,有騎車的,還有往公交車站走的,看來都是早起的上班族。
當我來到衚衕口的時候,本想進去衚衕裡轉一轉,或者找個人問一問,然後就找個地方潛伏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穫。但是我卻意外的發現昨天我和小白躲藏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早點攤。
很小很小的早點攤,小的只有兩個破木桌子,四個凳子,一個老太太在油鍋前慢悠悠的炸著油條,旁邊放著兩個暖水壺,一個大木桶。我分析,那暖水壺應該是豆漿,木桶裡應該是豆腐腦。
不過在這冷清的早晨,老太太的顧客只有一個人,一個男人,背對著我,伏在裡面一張桌子上,好像低頭在吃著東西,頭上戴著個鴨舌帽,看不到面孔。
這個早點攤給人的感覺有點突兀,按理說做小生意的,起碼位置要選好一點,可這老太太是靠著牆根擺的攤子,而且這牆根就是昨天我們藏著的地方,從路上走過的人要是不回頭,可能都不會發現這還有個小攤,難道是因為開的時間久了,大家都知道這個地方有個早點攤?可要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只有一個顧客呢?
“大娘,打聽點事唄,這衚衕裡近幾個月有沒有一個年輕姑娘搬過來啊?她們家應該還有個老太太……”我直接走過去開門見山的問道。
老太太隔了好幾秒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眯著眼睛,含糊不清的說了句:“要幾根油條?”
“……不是,我是問這衚衕裡或者這附近有沒有一個年輕姑娘新搬過來,那姑娘挺好看的,應該還有一個老太太跟她……”
“哦,你要喝豆漿還是豆腐腦啊?”老太太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問。
“……來碗豆漿,不加糖的,再要兩根油條。”
“好嘞,一碗豆漿不加糖……”
我暈,我是服了,這是耳朵不好還是裝著聽不見啊?
我捏捏鼻子走了過去自顧坐了下來,順便瞟了一眼那老太太的油鍋,那油鍋裡飄著十多根暗黃色的油條,上面飄著微微嗆鼻的油煙。
那老太太慢吞吞的放下炸油條的長筷子,轉身拿過一個碗,從那暖水壺裡倒了一碗豆漿給我,剛去夾油條的時候,我旁邊忽然又閃過了一個人,一屁股就坐在我旁邊也喊了聲:“大娘,來碗豆漿,加兩份糖。”
頓了下又說:“正好他那份糖加給我。”
我日,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轉身罵道:“不是讓你在家待著,跟我出來幹個毛。”
這個喝豆漿要加兩份糖的傢伙正是李小白,早上出來的時候就怕他跟著,特意告訴他我出去辦點事,讓他在家等著,誰知他竟然偷偷跟來了。
李小白翻翻眼皮:“人家出來吃早餐,誰跟著你了。”
一句話就把我噎回去了,剛要說點什麼,忽然一股寒意湧上全身,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緊接著一股強烈的不祥之感浮上心頭,我的心跳就沒來由的加快了起來,甚至連手都抖了一下。
預感,我的預感來了!
而且是很不好的預感!
我剛下意識的要用我很少使用的三十秒特殊功能,眼角忽然瞟到小白端起那碗豆漿就往嘴裡倒,我嚇的沒顧得上預知,伸手就把小白的手腕抓住了,用力往下一按,低聲道:“不能喝。”
小白一愣:“啊?豆漿不能喝?那好吧,大娘給換一碗豆腐腦……”
我拍了他一巴掌:“啥都不能喝!”
“為啥……”
我也沒理他,轉身看了看那個老太太,冷笑道:“其實你就是新搬來的老太太吧?”
老太太一點反應都沒有,眯縫著眼睛說:“油條夠不夠?”
“……別裝了,三姑……”
那老太太眼睛眯縫的更小了:“什麼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