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敬業,都退休了還關心下一任的工作那,我說您甭操心了,我跟下面請假了,再說開不開會的,也沒啥大事,耽誤不了啥……”
不過姥爺才不管我請不請假呢,他現在最上心的就是他的外孫,自打葉子扶著他進了屋,姥爺這眼睛就沒再看過我,不停的問這問那,葉子也紅著臉一一作答。
我在一旁乾著急,無奈下只得跟老趙頭閒聊了一會,後來看我姥爺實在是沒有搭理我的跡象,我忍不住叫道姥爺,我在這呢……”
姥爺回頭瞪了我一眼叫喚啥,我你在那呢,你就不會坐,離我那麼遠……”
“姥爺……我都插不上嘴了,咱有啥話以後慢慢嘮行不,我今天來還有重要的事呢……”
姥爺不樂意了,哼了一聲說就你有事,你小子現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非要有事了才來看姥爺,你就忘了小時候成天像個跟屁蟲的時候啦?小沒良心的……”
我大窘道人家是太忙了嘛,還不是你們,好端端的非讓我當這個……”
說到這裡我及時收住了話,往門外瞟了一眼,這大熱天的。門可是敞開著的。回頭讓誰聽了去,可不是啥好事。
姥爺笑呵呵的說行了,別抱怨了,抱怨也沒用,說吧,這回有啥事犯難了?”
“唉……”我輕嘆了口氣,葉子善解人意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把房門關好,安靜的坐回椅子上,看著我一語不發。
“是這麼回事,小白病了,而且……”當下我就把小白的情況完完全全的講了一遍,不過我只說二爺是個過路的仙家。在我這討水喝的時候看出小白的危急,所以我必須得弄清楚小白曾經發生過,為他的虛病會這麼嚴重,而且,既然他活不過二十歲,為沒有人告訴我,為還讓他到處亂跑?
姥爺聽完後,臉色很不好看。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我這心裡撲通撲通的。生怕姥爺說出可怕的訊息來,但是等了半天。姥爺也沒吭聲,反倒把菸袋掏出來了,慢條斯理的在那裝菸袋,好像把我說的這事完全給忘了似的。
我急道姥爺,你倒是說個話呀……”
姥爺還是沒吭聲,旁邊的老趙頭倒是接上話了,他吭哧吭哧的說那個,老李家那個大侄子吧,小時候是我給折騰好的……”
我眼睛一亮,馬上轉過身看著老趙頭,一疊聲的催道那你不早說,小白到底咋回事,趙大爺,他到底是虛病?快點告訴我……”
“呃…這個……”老趙頭吭哧著,眼睛不斷的往我姥爺那看,姥爺這時候已經把菸袋裝了起來,用力吸了一口,噴吐出來一團煙霧,那熟悉的味道就在房間裡蔓延開來,就像,小時候聽姥爺講故事的時候一樣。
“老趙,前面的我替你講了吧,其實那個孩子,能活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姥爺說,在十幾年前,小白四歲的時候無意中得罪了大仙,被截斷了鬼脈,可他天生就是陰體,斷了鬼脈之後陰氣越來越衰,陽氣過盛,眼看被折磨的昏迷不醒,滿嘴胡言,再過些日子就得心脈寸斷而死,著實把李家人急的團團亂轉。
在四處碰壁之後,他們就找到了姥爺,苦求救命,姥爺當時很想幫這個忙,可他那時候已經不是在任的陰曹官,僅憑著以前的那點道術,根本也是幫不上忙。於是姥爺就想了個辦法,去跟他的下一任,也就是趙陽陽商量救人的事,不過陰曹官是個很隱秘的身份,這跟普通的通靈師過陰人不一樣,所以當時根本沒有人這個形象猥瑣,邋里邋遢,腦子又不清楚的鬼大舅,居然會有這麼特殊的身份。
於是,趙陽陽在暗地裡悄悄活動,表面上則由姥爺出手,胡亂給弄了點符水,驅了幾次鬼,就在這麼一番折騰後,還真把小白這罕見的症狀給緩解了,慢慢的就跟沒事人一樣了,照樣活蹦亂跳的。這一來李家人喜出望外,把姥爺當成了大恩人,大能人,姥爺雖這一切都是趙陽陽的功勞,卻不能說破,只得把這份功勞認下來了。
不過小白在病好之後,雖然是照樣活蹦亂跳,可卻落下了病根,連續多日的高燒讓他的腦子從此留下了隱患,變得有點短路,歪脖斜眼的毛病也是那次的後果,而且這孩子再也不像以前一樣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當時姥爺感嘆的對他們家人說,這孩子的天生陰眼已經關閉了,這一場災難也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碼,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了。
這就是當年大家都的一段故事,不過聽姥爺說完,我卻更疑惑了,老趙頭到底做了,救活了小白,又為,他活不過二十歲呢?
姥爺說到這裡卻停了下來,看了老趙頭一眼說老趙啊,當年你在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