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黑黝黝一塊令牌,跟我那個一模一樣。正是陰陽令。
我一下子就來了興奮勁,親切呀,我順手也把我的陰陽令取了出來,笑眯眯的往身前一遞,跟吳敵大哥的那塊擺在一起。
這倆鬼差一見陰陽令,立馬腔調就變了,雙手高舉過頂行了個大禮,陪著笑道哎呀呀。原來是二位陰曹官大人。不知二位大人如何稱呼,是哪個陰司的官長?恕小的眼拙。多有得罪,二位大人既然來到陰司街,不去裡面報道呢,也好讓我們迎接,這真是,誤會啊……”
“算了算了,我們也是剛到,隨便看看,鬼差大哥別介意。”
吳敵笑了笑把陰陽令收了起來,也沒說他的身份,倒是挺有風度。
我也隨即收起陰陽令,笑著看向了老紀,心想這回該輪到你們哥倆了。
果然,那倆鬼差剛轉過身,表情就變了。
“你們倆,可是老錢的?遊陰契拿來。”
老紀不動聲色的取出那張錢老旺給的遊陰契遞了,看了小白一眼,小白這時候倒也咋回事,也從身上掏出遊陰契,交給了鬼差。
高個子鬼差看了看手中的遊陰契,又看了看老紀,問道你叫名字?生辰報來。”
老紀不慌不忙的說我叫錢多,丙辰年丁酉月葵亥日未時三刻生人,今年二十四歲。”
高個子鬼差又看了看,點點頭嗯,不,還有你,叫名字,生辰八字說一遍。”
“啊?生辰八字?”小白當時就傻眼了,“我、我就記得我好像叫錢厚,生辰八字,忘啦。”
小個子鬼差一瞪眼忘了?忘了可不行,老錢,這是你二麼?別是冒名頂替的吧,跟你說,別看我們哥倆沒見過你家,這裡可有人見過,如果膽敢冒名,那就是大罪,陰司的律法,你應該厲害吧?”
錢老旺臉色都變了,苦著臉說道哎喲二位大人,我可不敢讓人冒名頂替啊,我家最近害了病,腦子有點不清楚,能記得姓啥就不啦,您二位大人有大量,給我老錢個薄面,那個,您看,這些冥鈔可都是他們晝夜顛倒,辛苦趕工做出來的,不信您看,這可都是真正的好材料,還有這元寶,連紙都是在金水裡過了一遍的啊……”
說著,他抓起了一大把的冥鈔和元寶,背對著我們,就往那倆鬼差手裡塞,那兩個鬼差順手就接了,在手裡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陣,點點頭說嗯,這倒是貨真價實,也難得你們錢家如此虔誠了,罷了,給你看看病,再這樣不清不楚的就別帶來了,免得惹麻煩。”
這倆鬼差一邊打著官腔,一邊給錢老旺使了個眼色,把那些冥鈔元寶又放了,轉頭又往常恨天那邊走去。
“喂,剛才你們幾個吵的最兇,都乾的,拿證件出來。”
常恨天嘴角微微上翹,也不做聲,默默的取出一張黃紙,也沒遞,對著那倆鬼差刷的一下就開啟了。
再看那倆鬼差,媽呀一聲,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常恨天的威風
這倆鬼差一給常恨天跪下,頓時我就驚呆了,那簡直就是如雷轟頂一般的震驚。
好像,剛才這倆鬼差都沒給我們倆這陰曹官大人跪下吧?也只是行了個禮而已啊,,這常恨天到底是人物,居然讓鬼差見了面就給他跪下了?
不光是我,老紀,小白,吳敵,錢老旺,我們這邊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誰也沒想到,這常恨天居然隱藏如此之深,錢老旺悲憤的跺了下腳,那意思我明白,這徒弟算是不可能回頭了,人家找到更牛逼的靠山了。
再看這倆鬼差,一起跪倒在地,來了個五體投地大禮,口稱原來是三清觀真人駕到,小的們迎接來遲,還望真人恕罪……”
我暈倒……威風啊……他還成了三清觀真人了?那個三清觀,不是劉老道出家的地方嗎,這……難道他也是三清觀出來的?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來,三清觀?好像郭瘸子跟我提過,說是劉老道有一位師叔,姓馬,好像是心術不正,不幹好事,被劉老道的師傅,也就是當時的掌教景雲真人給逐出門牆了,難道這常恨天,竟會是那個馬老道的後輩?
又或者,他就是馬老道本人?
我這邊疑惑不解,常恨天看著那兩個鬼差,乾笑了幾聲,把那黃紙揣了起來,那鬼差連他身後那些人的身份都不問了,陪著笑站了起來。
“敢問這位真人尊姓大名,道號如何稱呼?您別見怪,您這三清觀的道牒是通用版的,我們哥倆還得問個明白。”
“二位官差不必客氣,咱家姓常,也是第一次來這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