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飽嗝,滿嘴的柿子味,紀雨說咱們往前走吧,我聞了聞,嗯,滿嘴的黃瓜清香味,李小白興奮的衝我哈了口氣,我腦袋一陣發暈,這一股大蘿蔔味……
我很三八的回過頭看老紀,很想知道他是什麼味,卻驚悚的發現後面洞口竟然爬上來一隻老鼠!我嚇的媽呀一聲,老紀回頭一看也嚇一哆嗦,他毫不猶豫的一槍幹掉了那個敢死隊員,然後跑到洞口一看,只見下面黑壓壓的一層老鼠開始在往上爬,我的頭立刻就大了,剛才光顧著高興,卻忘了老鼠是會爬的。
還是老紀有主意,他想了想,從包裡取出一個玻璃瓶,用力往洞口石壁上一磕,一股汽油味就瀰漫在空氣中,然後他擦亮了一根火柴,嘿嘿笑著往下一丟,那片石壁立刻陷入了一片火海,無數的巨鼠吱吱叫著紛紛身上著火掉落下去。我順著蔓延的火勢往下看去,那些老鼠大軍轟然四散逃開了,這次它們傷亡慘重,我看是徹底嚇破鼠膽了。
我們離開了這個地方,繼續往前走去。風,從前方吹來,帶著一股潮溼的涼意。我們不知道前面有什麼,也許這條路就是出口,也許是通往更可怕的險地。而此刻的我並不希望前面就是出口,因為,我們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第一百零九章眼睛
紀雲把腿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還好傷的並不重,我又看了看我的手臂,上面已經只剩一道淡淡的疤痕了,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路上,我問紀雨,如果我們倆剛才掉到老鼠堆裡,她怎麼辦,紀雨想了想說:“還真沒想那麼多,不過如果你和我哥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納悶的問:“你哥可以理解,跟我有啥關係?”
她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忘了,我還帶著你的崽子呢。”
我抓狂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紀雨沒再吭聲,臉上有些不自然,扭過了頭去,不過我隱約看到,她哭了,雖然只是一滴無聲的淚,卻足以說明一切,我默然了,想說點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妥,於是我悄悄加快了腳步,走在了老紀的旁邊,老紀看了我們一眼,淡淡的說:“提高警惕。”
這是一條崎嶇蜿蜒的山道,也像是天然形成的,很難走,也很潮溼,我們沿著風吹來的方向小心的往前走,走出了很遠的一段後,路開始有點傾斜向上,潮溼的氣息越來越濃了,終於在我們走過了一個拐角後,發現前面出現了一條地下暗河,大約兩米多寬,水不是很深,清澈見底的河流緩緩向下流淌,紀雨試探著用手捧起了水,淺淺的嚐了一口,隨即歡呼道:“是地下泉,好甜哦。”
大家已經都渴壞了,剛才雖然吃了些黃瓜什麼的,可畢竟不是水,此時紛紛跑到泉水邊,把手電放在河邊,趴下去痛快的喝了起來,這時候就看出男女差異了,紀雨只是用手捧著喝,很淑女的樣子,我們三個直接趴在地上,把嘴插進泉水裡咕咚咕咚的喝,就跟三頭幾天沒喝水的豬一樣。
甘甜凜冽的純正山泉水灌進喉嚨裡面,然後一直爽到全身,痛快呀,剛才的疲憊瞬間一掃而空,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正喝著呢,忽然李小白抬起了頭,指著水裡叫:“水裡頭有魚。”
我也好奇的看去:“哪呢,哪有魚?”
果然,此時從下面游過來幾條尺餘長的大魚,模樣很是怪異,不過沒等我們看清,很快就游過去了,我心想這也就是李小白能看見,人家那眼睛咋長的,趴水面上喝水,都能看見下游過來的魚,奇葩啊!
李小白興奮的指著魚說:“小哥,這個是鱷魚吧?”
我暈,我捶著大腿喊:“你們家鱷魚長這樣啊,有點常識沒?”
他還挺有理的說:“我知道啊,我爸跟我說過,鱷魚嘴裡有牙,還長四個腿,後面有尾巴。”
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你說的這玩意,跟驢也挺像……”
小白撇嘴:“你傻呀,驢有耳朵,魚又沒耳朵,驢跟魚你都分不出來。”
暈,忘了這茬了。我怎麼總是在不經意間敗給李小白呢,難道這貨是大智若愚?
老紀揮手打斷了我們倆扯皮,問小白:“你真看清了?那東西有牙還有腿?”
小白使勁點頭:“肯定沒錯,那腿挺短的,牙倒是挺長,都露在嘴外頭了。”
看著老紀的表情很嚴肅,我試探著問:“啥玩意,食人魚?”
老紀搖了搖頭:“不好說,說不定是娃娃魚,不過娃娃魚沒有他說的那樣的牙齒,奇怪。”
我們開始沿著暗河往上走,剛才無意中看到的魚,我們並